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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掉了?!什么意思?!我听得是一头雾水,完全无法把这两个字和戚勇耳朵上那块刺眼的白纱布联系起来。
我痴愣愣地盯着赖樱花,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懵懵地想着:戚勇的耳朵掉了吗?!耳朵,耳朵怎么会掉了?!
赖樱花看着我一脸懵懵的样子,嘴角扯了扯,脸上露出一个极其勉强的笑容,低声解释道:他自己把那只耳朵给割掉了。
什么?!戚勇居然自己把自己的左耳朵给割掉了?!赖樱花的话就像是晴空响起一道惊雷,震得我浑身剧烈一抖,差点从原地跳了起来!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股难以言喻的惊悚感,让我浑身寒气直冒,汗毛根根炸立,彻底呆住了,像截木头一样杵在原地,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巨大的震惊过后,我才想起追问道:姐,为,为什么?!
赖樱花缓缓转过头,目光投向下游河滩的方向,也不知道她到底看得是哪儿,眼神有些复杂,声音低沉地说道:那个“金窝子”,你不会忘了吧?!
那个“金窝子”?!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猛然间想起了二姨父在县商贸公司总经理王勇那一段发现的第一个“金窝子”。当初戚俊臣发现戚勇的几个手下监守自盗,于是让戚勇亲自处置了那几个家伙。原本以为那几个人都埋在那个“金窝子”里,吴有智还因此举报了谭老幺。结果刑大来了以后,挖开了那个“金窝子”,既没有发现金子,也没能发现那几个人的尸体。最后事情不了了之。
我心中疑惑地想道:难道戚勇割掉自己的耳朵,和这件事情有关?!
赖樱花回头看了看我,表情有些无奈地说道:戚俊臣让戚勇杀掉那四个家伙,然后埋进那个金坑里,以儆效尤。没想到,戚勇不但没听令,还私下放走了那几个家伙。
“啊?!”我吃了一惊,原来戚勇偷偷把那几个家伙给放走了!怪不得没能挖出来什么东西!
“呵呵”。赖樱花一脸庆幸之色,继续说道:也幸好他放走了这几个家伙,所以公安才没能从那个金坑里挖出什么东西来。否则——,这里早就被清空了!所以,对于他而言,少了一只耳朵,总比要了他的命强!
原来他的耳朵是这么没有的!我默默地看向戚勇消失的方向,心里想着:没想到,这家伙也是条汉子啊!
赖樱花似乎不太想再提起这件事,她看着我说道:行了,这些都是戚家的家事,跟你也不相干。走吧,我们去看看二姨父。
说完,赖樱花转身就朝着二姨父的河段走去。
二姨父包的那几十米的河段离这里没有多远,站在河堤上一眼望去,很轻易地就能分辨出他的那一段究竟在哪里。
因为那一段与其他河段早已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没有攒动的人头,没有鼎沸的人声,周围热火朝天的景象映衬下,他的那片河滩显得格外冷清和孤寂,他依旧只是一个人。
一个月过去了,二姨父这里的河滩上虽然也多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坑洼,但是与相邻河段那千疮百孔的状况相比,挖掘的痕迹简直微不足道。
此刻,他正背对着我们,站在齐大腿深的浑浊河水里,佝偻着腰,奋力地、一下又一下地晃动着手里简陋的工具。那孤独而执拗的背影,在那片空旷的河滩上,显得那么渺小,又那么沉重。
望着河堤下那孤零零的、在水里机械地晃动身体的身影,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和忧虑,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头。
我基本上每天都会过来看看他。赖樱花站在我的身边,眉头紧锁,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但是我发现,这段时间以来,他的精神状态似乎一天比一天差,让他停下来休息一下,他也不肯。估计是没有淘到多少金子,所以压力有些大。
像他这个样子,现在想要把他弄走估计很难。可是我们只要一离开这里,就没人会关照他了。像他这样一个人占着几十米的河段采金,如果没人罩着,一个晚上起来,估计就被人家抢了!
赖樱花的话像一根根冰冷的针,刺进了我内心最柔弱的地方。
无论如何,也得试试,总不能就这么看着他在这里疯魔下去。望着二姨父那不知疲倦、机械忙碌的身影,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走下河堤,朝着二姨父所在的河滩走去。
二姨父站在浑浊的河水里,双手死死攥着破簸箕,机械而疯狂地筛晃着里面的河沙,嘴里魔怔般念叨着:金子,金子——,我的金子——。
他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其中,对我的靠近毫无察觉。
我在他身后站了足足有一分钟,心头的酸涩几乎要从眼睛里溢了出来,终于忍不住出声喊道:二姨父!
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说话,二姨父像是被针扎了一般,整个人猛地一哆嗦,手里的簸箕“扑通”一声脱手掉进水里!
他第一反应不是回头看看是谁,而是像只受惊的野兽,猛地从怀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刀,双手持刀,惊惶地转过身来对着我。
他的脸上满是泥土和汗水的污迹,眼神浑浊而惊恐,胡乱地挥舞着短刀,声音嘶哑地喊道:滚开!这里是我的!谁都不准过来!金子都是我的!谁也不准抢!
他反复吼叫着,身体因为激动和恐惧剧烈地哆嗦着,握刀的手也在不停地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失控。
我赶紧后退半步,摊开双手示意没有威胁,急切地说道:二姨父!是我!肆儿!
听到我的名字,二姨父浑浊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极其短暂的清明。他挥舞短刀的动作停住了,眼神聚焦在我的脸上,痴痴地辨认着。
几秒钟后,他那张紧绷的、布满惊恐的脸上,竟然挤出了一个极其怪异、近乎讨好的笑容,说道:肆儿来啦?!好,好。
他笨拙地把短刀胡乱塞回怀里,转身就弯下腰,双手在浑浊的河水里摸索着,把沉底的簸箕捞了起来。
跟着,他看也不看我,立刻又往簸箕里刨了一大把湿漉漉的河沙,重新开始他那永无休止的筛晃动作,嘴里再次念叨了起来:快了,快了,就要找到金子了!找到金子就好了,找到金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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