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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听对方都主动提及了,太子索性也毫不含糊地承认了。
“……”女子望了望对方来时的方向,随即重新注目于他写满哀愁的面容,“安媛斗胆,是不是皇帝舅舅又责怪殿下了?”
被戳破真相的太子无言以对,但片刻后还是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女子瞬间露出一脸谅解与同情。
“殿下莫要太过介怀,想来皇上他……也是心情不好。”
安媛郡主双眉微锁着宽慰了一句,可话音刚落,她就觉着,这话也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因此,她收口沉默了一会儿,终是鼓足勇气又张开了嘴。
“殿下,其实……”她作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一双眼目光闪烁地注视着身前恍若神游的男子,“安媛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太子回过神来,苦笑着表示但说无妨。
“实际上,安媛这阵子也听说了那些谣言……”她观察着对方的神色,刻意顿了一顿,“殿下仁慈宽厚,安媛自然不信,你会做出那等害人性命之事,倒是……倒是近来总有人讹传,说太子殿下实则是替皇帝舅舅背了黑锅……”
话音未落,男子业已神色大变。
紧接着,他下意识地就拧起了眉毛,低声呵斥:“不要胡说!”
“安媛没有胡说!”然而,女子却像是个急于辩解的傻丫头似的,盯着他的眼睛脱口而出,“外面都在传,说表哥你是‘父债子偿’,还说皇上明知如此,却故意不想法子镇压谣传,结果弄巧成拙,竟叫人怀疑到了自个儿的头上……”
寥寥数语,令太子的神情从蹙眉变到愣怔,最后成了急躁与严肃。
“够了!父皇是一国之君,岂容你在此以讹传讹、出言污蔑?!”
女子一听这话,似乎是吓得当场噤了声,可她心里却是踌躇满志。
诚然,朝堂内外流言疯传,她不相信太子对此一无所闻。而且,从他方才的表情来看,他定是已然听闻了那“替罪羔羊”的说法,却没想过,他的父皇是不是有意不设法打压。
而今,她的一席话就如同一语点醒梦中人——想来,对方此刻的内心,已是翻江倒海了。
如此思忖着,安媛君主佯装心有余悸地与太子对视,口中期期艾艾地说:“安媛也不信这种话呀……可是,看着表哥日日处在风口浪尖,动不动就被皇上责骂,安媛想不多想也不成啊!表哥你仔细想想,皇上处事素来雷厉风行,只要他有心,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儿,何时有过像这次这般一筹莫展?除非,除非这里头,真就藏着什么猫腻……”
女子越说越小声,男子的心头却越收越紧。
他何尝不觉得事有蹊跷?又何尝听不懂对方话里的含义?但是……难道真的要他怀疑自己的父皇吗?
脑中浮现出父亲那不苟言笑的容颜,他仿佛突然就看见那双阴沉幽深的眸子,正犹如盯上猎物一般,定定地瞅着自个儿。
太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
他惊惶不安地发现,原来,自己不是不愿意去怀疑父亲,而是不敢去怀疑。
长年累月的压制,已经叫他对父亲生出了根深蒂固的畏惧,哪怕父亲当真是用他做了挡箭牌,他也……
心下不知不觉地萌生了这样的念头,猝然还魂的太子猛地身躯一颤。
不行!他怎么能生出如此大逆不道的猜度来?!不能再往下了想了!
惊魂未定的男子不禁睁大了眼珠子,蓦地看向害他心猿意马的女子。
“今日之言,切莫再于他人面前提起!本宫可以当做没听见,可不代表别人不会治你的大不敬之罪!”
此言一出,安媛郡主急忙屈膝跪地,低头表示再也不敢妄言。然而,饶是她已经这般承诺,太子的眉心还是拧成了一团。他甚至顾不得许她起身,就烦躁地叹了口气,拂袖离去。
女子兀自跪在原地,因知其离开而不慌不忙地抬起脑袋。须臾,她方才还惴惴不安的眸光就已染上了笃定的笑意。
安媛郡主能够肯定,自己适才的那些话,业已犹如一颗不容小觑的石子,在太子的心湖里激起了阵阵涟漪。
如此一来,她的任务便是顺利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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