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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囚徒与小猫咪（第2页）

很好，可能是一个信息鱼雷误读了它的超空间跳跃到光速，飞过了一颗恒星，或者离超新星太近了。

内核不喜欢这种焦灼的模式，于是在它的旧数据库中进行低优先级搜索，看看有没有符合的东西。

当瓦尔多离鱼雷很近的时候，它改变了自己说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喵喵叫。

请...伤害...请...

4481无法判断它到底是不是在请求瓦尔多伤害它。谁能来判断呢？他又叹了口气，命令瓦尔多把它抱起来。瓦尔多在把小鱼雷收拢起来的时候，觉得很对不起它。

它发出深沉的颤动静电，瓦尔多把它翻译成隆隆声。它转身回站，用金属爪子轻轻地抱住鱼雷。

另一支舰队轰隆隆地驶过。这艘边走边玩《不列颠规则》。内核很忙，并没有强迫4481去看纹章和单位历史。

他们使出了浑身解数，他想。而我却被困在这里做千斤顶和狗屎。

下一个轰隆隆驶过的是他以前听过的音乐，当他意识到那是一支dass舰队，在它经过时播放着《第n次电子的喜悦》时，他觉得有点被背叛和冷落了。

瓦尔多里的vi注意到，小猫咪的力量已经快耗尽了。其中一个黑乎乎的焦痕击中了它的备用电源，而那个电源已经开始失效了。瓦尔多轻轻地扫描了一下，发现了一个耗尽的备用电池。它轻轻地给小猫咪供电，用冰冷的爪子把它紧紧地抱在自己身边，并确保碎片防护罩集中保护它们两个。

4481叹了口气，这又触发了一次诊断。核心看到4481关闭了超空间探测阵列，又把它们打开了。4481打开它们的时候，正好又有一支舰队轰隆隆地飞过来。这艘是生物人工感知系统出来的，放着一首吱吱呀呀的歌，他辨认了一下，皱起了眉头。

-*-吉灵-丁灵-丁灵-丁灵-丁灵-丁灵-丁灵-丁灵-丁灵-丁灵-丁灵-丁灵!

第十八支毛茸茸的舰队。一群疯子。

瓦尔多号终于飘进了海湾，4481关闭了透氧护盾，让瓦尔多号飘过一个开放的入口。进去后，他部署了一个紧急维修站，让瓦尔多检查是否有火花。

添加空气的海湾不会引发火灾，他给海湾加压，添加微重力，并部署更多的维修瓦尔多。扫描显示，不仅装甲上有严重的灼伤，内部机构也有严重的灼伤，如果装甲、外壳、内部保护场和装甲核心被攻破，这些机构应该只暴露在火中。

他小心翼翼地移动着，仔细观察着，打开维修舱门，向里面看去。

他猛然回过神来，随着电子一声恶心的叫声，被内核认定为蛆虫的黑乎乎的肉从装甲外壳和电路板之间的缝隙中涌出，他的意识被拽走了。吞了吞浓浓的口水，他又进去看了看，发现蛆虫已经啃到了电路板上。检查了一下，发现蛆虫和他们一样喜欢吃东西。

肉类。

那里是检修口，旁边是紧急发射器。4481仔细检查了一下发射阵。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奇怪的坑洞。金属是海绵状的，柔软的，充满了孔洞和缝隙。

车站内核的医疗程序，至今从未使用过，加载了医疗vi，检查后才向4481报告。

烂了？什么是腐烂...

救命......求求你......救命啊......。

小猫咪的声音越来越弱。4481意识到，扫描显示它不知道他在那里。它是盲的，聋的，什么都感觉不到。错综复杂的电路应该把整个鱼雷和小猫咪的生物部件相互连接起来，但它......

腐烂了......你去哪里了，小猫咪？4481问它。

他感觉到小猫咪向他伸出了手，感觉到一只柔软的小爪子碰触到了他轻轻探出的思想。它颤抖着开始溜走。

它吱吱地叫着，充满代码的临终尖叫，然后4481看到生物组件死了。只用了一秒钟，由生物物质产生的电子脉冲就消失了。

但4481是一个完整的人工智能，那一秒在他惊恐的目光中绵延了好久。他从来没有见过另一个有知觉的人，即使是像小猫这样昏暗的，也没有真正地消逝。他试着用微剂量的力量脉冲它，但什么也没发生。他试着从接入口伸进去，握住那些脉冲。有一秒钟，他感觉到手指中有一个温暖柔软的身体，发出微弱的亚音速轰鸣声，然后它崩溃了，变成了随机的电子信号，就不见了。

空间站内核注意到4481并没有动，还连接着现在已经死掉的探测器，于是拍了他几下。过了一会儿，注意到ai核心中的代码字符串正在改变，发生了什么事？

vi运行了一个检查。这是离群的校验和，但仍在有效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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