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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我为什么下意识地在心里就用了“汇报”这个这么正式的词儿……酒馆一共就我们两个人没必要真当成职场来混啊!清醒点晁天阙!打工人也是有尊严的!
擦完最后一张桌子,拖完最后一块地板,晁天阙将拖把和抹布归位,将剩下完好的卡座桌椅摆正放齐,将损毁的各式零部件运送进了杂物间以便如果有可能的话进行废物利用。
然后他感觉到确实有些疲惫了,无论是体力劳动带来的身体疲惫还是战斗时一直紧绷的神经带来的精神上的疲惫——虽然严格来讲这场战斗跟他关系并不是很大——都令他有些昏昏欲睡。
所以他打算坐下来,稍微休息一会儿再去和掌柜的谈话。他知道,谈话的内容可能会涉及到「问星」,涉及到自己未来的命运,所以他更加准备以稍微饱满一些的精神状态去应对。
他坐在卡座的沙发椅上,双眼放空,恹恹地含胸垂头。疲惫感像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了上来,他感觉双眼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自己拼尽全力都好像没办法努力保持睁开。他好像又回到了无数个熟悉的午后,温暖的阳光在透过玻璃窗后洒在他的课本上,耳畔老师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他的头不断地向课桌坠去,不断向课桌坠去……
昏暗摇曳的橙红色灯光下,本该在楼上等待晁天阙前去的楚天阔悄然站在了晁天阙的身旁。
看着已经趴在桌上熟睡的快要流出口水的晁天阙,楚天阔轻轻叹了一口气。
“有些话,当面问的话还是太突兀了。梦里还是相对而言要更坦诚一些啊……”
他轻轻挥手,晁天阙的身体便跟着轻轻地从趴在桌上的姿势,调整为了仰面躺靠在沙发椅背上的姿势。在确认晁天阙确实没有醒过来之后,楚天阔略作沉吟,终究还是伸出了一根手指,点上了晁天阙的眉心。
……
这是一片开阔的草地,头顶是明媚的蓝天,阳光不骄不烈,清澈而温柔地洒了下来。草地非常柔软,清新的气味仿佛刚下过雨一般。
晁天阙就坐在这片草地上,怔怔地向远方望着。
楚天阔从他背后走了出来,来到他身边,然后也像他一样席地坐了下来。
“你其实是想家的,对吧?但只是没有那么想。”
晁天阙并没有转过头来看楚天阙,仿佛就好像完全听不到这句话似的。但他开始涌现迷茫神色的眼睛告诉着楚天阔,他确实接收到了这个问题。
“想……想家……想家吗……”
断断续续地话语从晁天阙的口中吐露出来,他好像完全不能确定答案,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好像是一个极其难回答的问题,他的声音中除了迷茫,还有一些隐隐约约的痛苦。
“对……你是想家的吧。你看,那些人你认识吗?应该很熟悉吧……”
楚天阔一边继续轻声说着,一边伸出手指指向了草地前方的不远处。随着他手指的指向,几道隐隐约约的人影像海市蜃楼一样缓缓浮现了出来。
这些人影好像与这片草地是完全独立的,他们忙忙碌碌地在做这自己手头的事情。有的看上去像在下厨做饭,有的看上去像在批改文件,有的看上去像在步履艰难的散着步,有的看上去像是半躺在床头打着瞌睡……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虚幻到完全看不清楚面目细节。
可是晁天阙的眼中却清晰地流出了两行泪水。
“爸……妈……奶奶……”
楚天阔看着已经伴随着抽噎开始剧烈颤抖起来的晁天阙,没有再次出声打扰。
直到晁天阙渐渐平复了一些,楚天阔才再次轻轻地开口:
“你深爱着他们,对吗?”
“……是的,我深爱他们。”
“但你为什么要把这种情绪,埋藏在潜意识的最深处呢?这并不是有多难为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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