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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1页）

&ldo;他能否康复？&rdo;凯茨问。

&ldo;不知道，而且我们也不知道他能康复到什么程度。&rdo;

那个西班牙人用低沉而快速的西班牙语不时地间几个简短的问题，克里斯蒂安对答如流，只是中间偶尔停顿了几次的措辞，口音和节奏对于凯茨来说陌生得一点都听不懂。

不管他说了什么，那检查人员总算看起来还算满意。他又向克里斯蒂安说了几句，然后转向两位女士，&ldo;也许我们还能再见面，希望下次有更好的见面理由。&rdo;

他与两人握了握手，向克里斯蒂安稍微点头就离开了。门刚刚轻轻关上，克里斯蒂安就重重地坐到椅子上，长叹一口气。

他看着凯茨，&ldo;现在我们总算可以谈谈了。弗拉德小姐，很抱歉你来这儿时，我正好在丹麦。&rdo;他瞥了艾娜一眼，继续对凯茨说：&ldo;不过，凯茨，你的表现就如同你的故事一样令人敬佩。如果我们一直这么不走运的话，也许我们需要你留在这里。&rdo;

&ldo;我还有3个星期假。&rdo;

&ldo;是吗？时间可过得真快，你觉得怎样，健康恢复了吗？&rdo;

&ldo;很好，艾娜是个优秀的理疗师。&rdo;

&ldo;这我们知道，而且乌特也是，尽管我认为她现在需要放假。她可能会回德国一段时间，这大概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了。是吗，艾娜？&rdo;

他叹了一口气，向前坐了坐，好像昨天已经过去，可以展望未来了，&ldo;我想，今天晚上和明天晚上我都要请你们吃饭。我要代表饭店向你们二位表示感谢。&rdo;

凯茨看了看艾娜，看样子只好答应了。

&ldo;谢谢，&rdo;凯茨说，&ldo;不过明天晚上吧。那时我们俩心情能好些。&rdo;

克里斯蒂安站起来绕过桌子。凯茨和艾娜也跟着站起来。他潇洒地笑了笑，伸出了手，&ldo;再次感谢你们二位。别担心，马修会好起来的，我知道。&rdo;

握了手之后，他们走了出来。在外间办公室，凯茨说：&ldo;他们今天给你放假了？&rdo;

&ldo;一直到星期一。&rdo;艾娜说。

&ldo;咱们租个车，&rdo;凯茨说，&ldo;离开这里，怎么样？&rdo;

&ldo;我同意。&rdo;

凯茨站在门口，她似乎感到了温暖的阳光正在召唤她，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挺直腰板。&ldo;好了！&rdo;她说，&ldo;咱们走！&rdo;

11

大约十点半时，她们离开了桑塔，是租一辆温文尔雅的雷诺克里奥敞蓬汽车还是铃木四轮驱动车，两人意见难以统一。凯茨倾向于越野车，可艾娜说前两天已经够刺激的了。最后只好掷硬币才决定租克里奥，那是一辆漂亮的绿色小车，门边上醒目地镶嵌着桑塔俱乐部的标记。由艾娜来驾驶。

&ldo;那么去哪儿呢，凯茨？&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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