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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第2页）

程述还沉浸在对陈清焰那种独断又执拗的判断里，回过神，露出个牙疼的表情：&ldo;我对糖果没兴趣。&rdo;

但陈清焰又突然问：&ldo;泌尿科新分来的那个姑娘，她今天戴的手镯，你觉得怎么样？&rdo;

&ldo;啊？&rdo;程述摸不着头脑，&ldo;我没在意啊！&rdo;

一款星月手链，陈清焰无意看到了，他觉得，也许简嘉会喜欢。他现在会自然而然地留心年轻女孩子们的打扮，有些东西，真的好看。然后，他会在脑子里勾勒如果简嘉这样打扮是什么样子。

这个时候，有人来找陈清焰。对方掏出证件，说明来意，两人便走到103的小花坛处交谈。

&ldo;陈主任，我只是来了解下情况，自诉人刚提供你的信息。&rdo;说话的是东城区派出所警察。

他进103后，特意在大厅驻足一刻，看陈清焰的简介。

标准的青年才俊。

这样的出身，这样的个人素质。

更让警察又觉得不可思议。

身在公安系统，因为陈素君的关系，知道陈家的一些情况并不稀奇。

&ldo;您有事直接问，我知道的，一定配合。&rdo;陈清焰很客气。

&ldo;认识周涤非吗？恕我冒昧，你们两位保持了十年的恋爱关系？&rdo;警察问的也很客气，但足够直白。

被公检法问到这样的问题，陈清焰不意外。

他点点头：&ldo;是，我们曾经是恋人关系。&rdo;

&ldo;是这样的，周涤非和其他两位自诉人，报了警。现在是检察院公诉的案件，周涤非从中学起被老师性侵，并患有严重的抑郁症。这些，你知情吗？如果知情，又知情多少？&rdo;

虽早有臆测，但从对方口中明白无误说出，陈清焰的黑瞳凝住了。

他整个人沉默良久，在警察的提醒下，说：&ldo;性侵的事，我不知情。她中学患病的事我知情，我带她看过很多次精神科医生和心理医生。当然，她遭遇过什么，我们的确有过这方面的猜测。&rdo;

&ldo;精神科是在附属一院就诊，心理医生是叫苏娴雅，是吗？&rdo;警察继续问。

&ldo;对。&rdo;

&ldo;好，除此之外，不知道陈主任还知不知道一些内情？&rdo;

&ldo;没有了，她虽然是我女朋友，但从没有和我提及过这些。一切，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恐怕不适合作为证据。&rdo;陈清焰再次想起那些信，迁移的隐喻，在烈火和烈火之间。

在死亡和死亡之间。

隐喻是幌子，幌子又只是迷乱。

&ldo;这样，陈主任，麻烦你尽快抽空过来一趟做笔录。今天，我只是初步了解情况，这个案子时间跨度太长，有可能需要你作为证人出庭作证。&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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