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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两位皇子很快就被东元国的礼宾司迎到东元国最豪华的馆楼住下。
……
“老爷,听说长兴侯慕容辰回来了,您要不要去上门拜访一下?”自从长兴侯慕容辰护送北齐的两位皇子回到东元国的京城,张氏就坐立不安了。
她非常想把女儿的亲事敲定下来。
司徒健仁也听说慕容辰回来了,便备了厚礼,来到长兴侯府拜会。
慕容辰本来不想见司徒健仁。但是想起来自己儿子的庚帖还在司徒健仁的小妾张氏手里。便命人叫他进来。
“侯爷!”司徒健仁一进门就给慕容辰行了大礼,“您可回来了!这阵子在外面累着了吧?您看您都瘦了!”
慕容辰笑了笑,让司徒健仁坐下。两人寒暄几句,就入了正题。
慕容辰不等司徒健仁开口,马上道:“令媛跟犬子有缘无份,退了亲。确实让人唏嘘。不过,大家好说好散。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还是功德无量的一件好事。就请您把犬子的庚帖退还给我。”
司徒健仁忙道:“侯爷!小可正是要跟您商议这件事。虽然我大女儿给您儿子退了亲,可是我还有个二女儿,而且这二女儿。比大女儿生得还要美貌!您聘了我二女儿做儿媳,我可以陪送得比大女儿还多!”
慕容辰听了,无语半晌。道:“……你只有一个亲生女儿吧?”
“……是。不过,暗香虽然不是我亲生。但是胜似亲生!”司徒健仁脸不变色心不跳地说道。
“呵呵……”慕容辰干笑两声,“不用了。您的一番慈父之情令人感慨。不过,我儿子说了,他非盈袖不娶。可是他们又退了亲,所以想来想去,我觉得还是咱们两家以后两不相干最好。”一边说,一边端了茶,“来人,送客!”又对司徒健仁道:“下午我派管事去贵府上取我儿子的庚帖。如果您还不退还,我们就只有去大理寺打官司了!”
司徒健仁吓得一抖。
做生意的人最怕打官司。
不管有理还是没理,都会被扒掉一层皮!
从长兴侯府回来,司徒健仁马上去张氏那里拿了慕容长青的庚帖,甚至连沈咏洁转送给张姨娘的那些侯府聘礼,也都一股脑儿送了回去!
待张氏从花园里回来,见庚帖没有了,聘礼也没有了,才知道这桩亲事是彻底黄了!
她在司徒健仁面前哭得肝肠寸断,很是难过。
司徒健仁没说是自己不敢跟慕容辰仗腰子,就把司徒盈袖当做幌子抛了出来,“兰莺,不是我不想,可是慕容世子口口声声说,这辈子非盈袖不娶,人家不要暗香。我也没法子……”
一边说,一边哄了张氏半天,才把她哄过来。
张氏总算是不哭了,心里却对司徒盈袖真正恨到骨子里去了。
司徒盈袖,就是挡在她女儿面前的一块大石头。
不把她搬走,自己女儿永远出不了头!
晚上,张氏一个人坐在灯下,摩挲着大人给她寄来的密信,上面说,北齐的两位皇子来到东元国京城,让她想法子弄死大皇子,好扶四皇子登位做太子!
张氏知道,大人是站在四皇子齐言栋这一边的。
“……大皇子言榕,性暴虐,好处子,非有德之君。汝可便宜行事,使之死于东元……”
张氏看着看着这张字条,微微地笑了,将那字条凑到灯芯的火焰处,将那字条焚了。
等司徒健仁回房之后,张氏已经想好一篇说辞,对他悄声道:“老爷,我听到消息,北齐的大皇子要悄悄儿地在东元国挑侧妃,您想不想让大小姐做北齐的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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