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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子魏左右看了看,走到街角一乞丐身边,低头查看他的因果线。
在天眼视角中,乞丐身上浮现数十条连接到各处的因果线,均标着因果线另一头的人名,颜色是深浅不一的灰色,依附着……咦?
单子魏看到一样东西,然而稀少的mp根本支撑不住他仔细观察。他只能中断天眼,等mp恢复了再用天眼看过去。
在因果线的周围,游走着一些白色、黑色和灰色的粉末。它们绝大多数只是漂浮在空中,少数依附到因果线上,像是一种十分难溶解的染料,使因果线的颜色缓慢地渐深或渐浅。
这些粉末是之前没有的——会不会就是“业力”?
单子魏又恢复了一次mp,伸手去碰那些粉末。在他触及之前,原本游走在因果线之间的白色粉末、黑色粉末、灰色粉末泾渭分明地分成三团。单子魏的指尖碰到了其中的白色粉末,只感觉手上像是抹了一层胭脂水粉,可以将它们涂到其他地方。
如果这是业力,根据设定10的描述,它就是用来涂因果线的。
因此单子魏随便选了一条因果线,试探着将那些白色粉末抹了上去。
白色粉末经单子魏涂抹快速融入了因果线,值得高兴的是,当他用业力给因果线“上色”的时候,即使中断了天眼,□□作的对象依然可见,省下了他来回折腾mp的功夫。
所有白色粉末都涂完了,那条因果线肉眼可见地亮了一个色调。单子魏盯着乞丐,想要发现有什么不同。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单子魏盯了半晌,什么事也没发生。他疑惑地看着那条抹了白色粉末的因果线,它虽然变白了很多,却仍然没有摆脱灰色这个范畴。
难道程度不够?单子魏回想当初段修远和开阳长老的因果线,只记得断的时候非常黑——莫非因果线一定要染成纯白或纯黑色才会发生什么吗?
白色粉末已经用光,单子魏沾起了黑色粉末,换了条颜色最深的因果线去涂。比起团起来只有荷包大小的白色粉末,黑色粉末大如车轮,涂黑那条标有“杨正和”的因果线绰绰有余。
当单子魏完全抹黑一条因果线的时候,异象终于发生了。
单子魏只感觉眼睛一花,他抹上的黑色粉末如同蝇头小字,迅速地在因果线的名字周边补上了如年鉴一般的文字。
【天庆六十三年五月十日巳时,李柱于青城北湖落水,被杨正和之女所救,置于南郊庄子。
天庆六十三年五月十日酉时,李柱以报恩之名求见杨正和之女……】
与此同时,名为李柱的乞丐也动了,他大约是觉得此地风水不佳,要不到什么饭钱,便拖着螺旋状的瘸腿慢吞吞地穿过街道。
街道上惊起了一阵喧哗。一匹马不知怎的受了惊,甩开缰绳冲了过来。
“快、快避开——!”
行人纷纷避让,唯有李柱受他那只瘸腿拖累,竟在慌乱中绊倒在地,直直对上惊马。
“啊!”
旁观之人发出尖叫,正中的李柱连声音都发不出,就被马蹄踩碎了胸骨。
后头追上来的惊马主人满脸煞白,他立刻遣人去寻大夫,自己照料李柱,正好瞅到了李柱的瘸腿。
“——咦?”
惊马主人瞪大眼睛盯着李柱那很是特异的瘸腿,突地一下扑倒李柱身上,用衣服抹去了血污,露出一张惊恐的脸。
惊马主人渐渐颤抖,气竭声嘶:“你、你是糟蹋我姑娘的——”
他脸上的煞白还没褪去,就染上了狰狞的怒红。李柱嗬嗬地顿住吐气,双眼凸出,竟然生生吓死了。
“报应!真是报应啊!”惊马主人撕心裂肺地大笑,然后嚎啕大哭,“苍天有眼!小女终于可以瞑目……”
围观的众人一片唏嘘。作为“苍天”的单子魏站在俗世之外,哑然地注视这一切,他看得更多,也更详细。
在李柱死亡的那一刻,因果线上的年鉴也走到了尽头:
【……天庆七十一年七月一日午时,李柱殂于杨正和所饲之马。
于此,因果了结。】
“了结”二字如一把刀,斩断了两者间的因果线。
——原来这就是“结业”。
单子魏低下头,视线落在手腕的红线上。
……很可怕,却也正是他需要的,因为他也必须和线另一端的人做出了结。
单子魏没有马上去找段修远,他又寻了几个人实验,终于摸清了设定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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