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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篁殿的冰冷石阶,在萧烬如同灌满铅水的脚下,仿佛拉长得没有尽头。
周围的空气凝滞得可怕,这里本该是宗门最神圣、权利最核心的所在,此刻却散发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淫靡气味。
他不知自己是如何迈出的脚步。
只觉得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又像踩在师傅那被折辱、被践踏的自尊上。
胸口闷涨得几乎要炸开,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着,发出沉闷绝望的回响。
“梦……是梦……一定是梦……”
他嘴唇颤抖,毫无血色,嘴里不停喃喃着。
声音嘶哑干涩,带着一丝令人心碎的祈求,“出去就好了……出去就好了……只要走出这殿门,一切都会醒过来的……”
脚步虚浮,跌跌撞撞。
好几次,那双已经无力的腿差点因发软而让他跪倒在地,但他硬是咬着牙,哪怕是用爬,也要离开这个让他窒息的地狱。
他的手胡乱地摸索着冰冷的墙壁,粗糙的石面磨破了他的指尖,传来一阵阵刺痛,但这比起心里的绞痛,根本微不足道。
终于,那扇犹如巨兽之口的殿门出现在视线中。夜风从门缝中呼啸着灌了进来,吹在他脸上,带来冰冷而真实的触感。
他像个溺水之人终于浮出水面,猛地冲出了那扇门。
寒冷的夜风夹杂着枯叶,打在脸上,生疼。
他停下脚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下意识地转过头,看向身后那座在夜色中显得更加阴森可怖的幽篁殿。
大殿通体黝黑,檐角飞翘如鬼爪探空。大殿上方的水晶仿佛一只充满嘲讽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微光。
殿内那压抑不住的高亢呻吟,那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那一声声“母狗”、“废物”的恶毒咒骂……如同一把把烧红的铁钩,死死勾住了他的脑子。
林婉柔那张因屈辱和快感而扭曲的脸,那浑身赤裸、遍布红痕的身体,那高高翘起任人摆布的雪臀,还有最后……最后那四目相对时,她眼中闪过的惊恐与绝望。
“怎么……怎么还在这……”
萧烬喃喃自语,眼神涣散。
“这不是真的……这不可能是真的!”
他突然发了疯似的举起手,没有丝毫犹豫,“啪!”的一声脆响,狠狠地扇在了自己的脸上。
力道之大,让他半边脸瞬间火辣辣地肿了起来。
“醒醒!醒醒啊!”他嘶吼着,眼泪混着脸上的红肿,流淌下来,“醒过来啊!这只是一场噩梦!一场该死的噩梦!”
可是,脸上的剧痛却在无情地告诉他——这就是现实。
残酷得让人绝望的现实。
“不……那不是师傅……不是她……”他抱着头,痛苦地蹲了下去,手指死死抓进自己的头发里,几乎要扯下一把来,“那不是她!!!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那个样子……”
他在心里一遍遍地嘶吼,试图用这徒劳的否定来抵御那足以摧毁他整个世界的真相。
“药园……对了……对了……”他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神中闪过一丝脆弱的希冀,“师傅肯定早就回去了……她在等我呢……她一定是在药园里,像往常一样,在熬药,在等我回去……”
“回去……只要回去就好了……”
他猛地站起身,不顾一切地朝着药园的方向冲去。
夜色深沉如墨,平日里那蜿蜒曲折、两旁种满灵花异草的山道,此刻在萧烬眼中却变得如此狰狞可怖。
那些在夜风中摇曳的树影,仿佛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鬼魅,在嘲笑着他的无能,在窥视着他心底那个血淋淋的伤口。
寒风如刀,无孔不入。
他这具已经沦为凡胎的身体,根本无法抵御这夜间山林的刺骨寒气。
那件单薄的衣衫早已被汗水和露水浸透,贴在身上冰冷刺骨。
他的手脚很快就冻得麻木,每迈出一步都像是在拖着沉重的铁锁。
“嘶……”
寒风灌进口鼻,像是要在肺里结冰。但他感觉不到冷,或者说,那种肉体上的寒冷,比起心里的绝望,根本不值一提。
脑子里浑浑噩噩,像是一团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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