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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我用琴音传信,引了那琴师上钩,也同样用琴音传信,告知南绥外使不要依琴音而动。”
“一个上钩,一个不动?都听着一样的声,这是怎么办到的呀?”
千钟诧异间不由得眼皮一抬,眉也随着一扬,那正在上面细细勾画的手好像有预见似的,恰恰停了一下,未受其扰。
“他们听入耳中的确实一样,但听进心里的不同。”庄和初稍稍后靠,在那眉间略一端详,又一边稳着手轻勾上去,一边轻道,“你该还记得,那夜大理寺李少卿说我外袍袖上有松香气,我说,我是奏曲前调弦正音,动了琴轸。”
也觉出方才差点误了他画眉,千钟这回只一动不动地“嗯”了一声。
“所谓调弦正音,就是在弹奏前检查琴弦松紧是否合宜,能否弹出准确的音声,若是那根不对,便要在奏曲前旋动琴下的琴轸,调节到合宜之处。”
千钟想起来,那夜庄和初奏曲之前,确实好像拨了几个不成调的音。
“那晚我调动了四、五这两弦,调四弦用的音,是四弦五徽,调五弦用的音是三弦五徽,这两个音对照解读出的,就是‘静待’二字。”
弹琴的事,千钟听着半懂半不懂,但其中最微妙那处,她还是一下子捉住了。
“调琴弦这回事,就是把不对的弦,给它拧成对的。您在这一处上传消息也是跟南绥外使说,您要改一改之前约定的事,以这一处的为准,是吧?”
庄和初笑笑。
这解读倒也没错,但如此隐喻多少过于晦涩,他还真没指望南绥外使在那般紧张的境地中还能做出这般精细的推想。
没等庄和初开口,千钟已觉出这里头的不对,强忍着才没动眉头。
“可这话……这调弦的两声,南绥外使能听见,那琴师也能听见呀,他怎么就上钩了呢?”
“因为耳朵的习惯不同。以琴师积年演奏的习惯,调弦一事,于他的耳朵而言,只是奏曲前的预备,而非开始,虽能入耳,却入不了心,便听若惘闻了。”
毫厘之差,微妙区别,足以形成一道看不见摸不着的屏障。
一招虽险,但以那夜结果来看,也是险胜了。
千钟霍然明白其中关窍,为这险招惊叹之余,心头也定了一定。
无论多险的事,这人总有筹算。
今日定也一样。
“您要我去怀远驿,是想给他们带什么话吗?”
两道眉一一描好,庄和初又一端详,满意地搁下螺黛,执起妆台上一方洁净的湿帕子,为她仔细拭去唇边的汤渍,又拿起口脂盒子,让她微微启唇。
那玉白的手指在殷红的口脂上轻点了点,带着一抹蔷薇花般的嫩红,转落于她唇瓣上。
点口脂似乎比描眉还要耗心力,庄和初一点点为她染好,手指终于离了她的唇间,才无声地呼出一口气。
“不必做什么,只要去了就好。”
庄和初拭去指尖沾染的红,转又探手入怀,取出个包裹起来的手绢,展开露出一副耳坠子。
也不能叫耳坠子。
没有钩住耳洞的那道钩子,就只是一颗珍珠下面垂着细巧的点缀,若不是在宫中见过这样式,千钟还真认不出这是个什么。
她真差点儿忘了,扮成宫中女使这事儿,旁的都好说,只耳坠子这一项,她是没有穿过耳洞的。
“不要紧,”她眉头才一动,庄和初便一眼看进她心里,轻笑道,“我昨夜改了这一副,像做珍珠妆那样,用鱼胶黏在耳珠上就好。”
“这样就能行吗?”千钟不由得摸摸耳垂,“要是叫人看破……”
“就是要看破这一处,南绥外使才能找到你。”
“要看破?”千钟一愣,眼睛蓦地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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