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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顾瑶来到了皇城司衙门。
和三省六部衙门不一样,皇城司城墙高十丈,大门是铁门,门上有尖刺,这里更像是牢狱。
“皇上,人现在就关在地牢里。”皇城司使朱彪以及掌事太监王公公陪同皇上一起来到了皇城司的大牢里。
顾瑶看着这牢狱,一眼望去她看到了许多的刑具,各种各样的,有的甚至她见都没见过。
这里散发着一股幽冷血腥的味道。
“把郭德海带过来。”顾瑶心情沉重。
一会儿后,几名狱兵将仍穿着官服的华南布政使郭德海押过来了。
顾瑶看着这个人,对方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蓬头垢面,他带着重重的枷锁,每一步都是挪着走的。
郭德海也看到眼前的君王,身为地方官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传说中心狠手辣的女皇帝,他冷冷笑了一下,没有行礼,也没有求饶。
“大胆,见了皇上还不下跪!”王公公见此人见到皇上不行礼后,在一旁呵斥道。
然而郭德海依然没有跪下,脸上还挂着一丝冷笑。
一旁的皇城司使朱彪见状,一脚朝对方的腿上踹了过去。
郭德海跌在了地上,但仍然没有跪,而是坐了地上。
顾瑶目光凌厉的看向此人,从面相上看,这个人面容普通,不像个坏人,更不像个奸臣,但他的所作所为却是十恶不赦。
“郭德海”顾瑶冷冷了喊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郭德海则冷笑着看着面前的皇上,回道:“皇上,臣既然被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将死之人,礼数就不用了。”
“你还知道你是臣!”顾瑶挑眉瞪着对方,恨不得瞪出两个洞来。
“如今都不重要了,皇上,杨州这事要怪就怪朝廷无能,准确的说是你的父皇越文皇帝无能。”
郭德海说完,一旁的王公公和皇城司朱彪大怒,王公公上去扇了对方一个耳光,朱彪则从一旁拿了一条鞭子。
顾瑶示意两人两人退下。
她今日来主要是想从这奸吏的口中套出有用的信息。她不认为一个布政使有这么大的胆子,在杨州贪墨这么多银子,还敢毁堤淹田。
顾瑶于是撇了撇嘴角,道:“你,郭德海,今年五十七岁,兴起元年出仕,你是个举人出身,做过平川、澧县两地的县令,兴起七年你入杨州当通判,后调入金陵,先后在刑部、户部做堂官,兴起十七年到兴起二十年,你当了三年的户部侍郎。后兴起二十一年,你出任华南布政使,成为一方封疆大吏。你说朕的父皇无能,是指他用了你这样的奸臣吗?”
顾瑶反问道。
郭德海哈哈笑了两声,他没有立刻接话,而是想了一下,才回道:“皇上,看来你比那个庸君聪明一些,但大越国就是这样,从上到下都是烂的,您今日抓了我,抓了杨州的贪官,可全国还有三百多个州郡呢,您抓的过来吗?”
“从上到下?”顾瑶抓住了对方话中的关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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