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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羡微微一愣,觉得她有些明知故问:“则晏之乱时的乱臣叛将,还有些凶妖恶孽。”“以及当年平定则晏之乱时的三件神兵。”“难道不是传说?”皇穆微微摇首:“并非传说,这三件神兵,在则晏之乱后便封印在镇魔塔中,‘镇魔塔’中的‘魔’指的便是则晏的鬼玺,后来天君觉得这会引得北绥或心怀叵测之人入塔寻物,便着人散布三件神兵皆已被毁的传言,实际上则晏的三件神兵,只有冥昭剑是确实被毁,鬼玺、营魄灯如今都还在镇魔塔中。是以镇魔塔图由五殿主帅分掌,而镇魔塔乾坤主塔的结界,也需五殿主帅兵符相合才能打开。”元羡此时才觉得,他将镇魔塔一事想得过于简单了,他想了想,问道:“复制塔图之人,有可能觊觎神兵?”“殿下,镇魔塔图无法复制,塔图上下了禁咒,任何想要用法器、法术复制塔图者,都会被塔图禁锢,并发狼烟传讯于靖晏司。巡防搜获的那张塔图,只能是对照着原图描绘的,或者用无忘咒锁在记忆中,看过之后慢慢誊画。臣以为,既然此三人可疑,不妨以审问无所得为由将这三人放了。披香台不仅负责销毁塔图,还负责镇魔塔日常巡卫,在这三人当值之日,殿下与臣巡视镇魔塔,期间臣说些假的机密与巡卫听见,之后看这三人有何异动。”元羡看着皇穆,觉得她的神情、语气,甚至思考时双眼微微眯起的放空,都像足了天君。“如此,我便命太廷司先将这三人放了,暗中监视,”元羡顿了顿,“只是主帅的身体……”皇穆冲他一笑:“殿下不必顾忌臣。”她看看腕间绷带,“没什么大碍。”说着伸手替元羡加了茶水:“殿下在麒麟可还习惯?有什么不妥之处,万望指教。”“一切都很好。”元羡想了想,吞吞吐吐道:“主帅,我此来麒麟,是参习军务,主帅将军权都移交于我,这不合适。”皇穆看着他笑笑,沉吟片刻:“臣知道殿下此来是参习军务,但殿下之参习,毕竟与他人不同,殿下是九州未来之主,届时还会统领五殿,如今执掌麒麟,不过牛刀小试。况且,臣目前的状况,殿下也看到了,实在无力处置军政事,只能劳烦殿下主政麒麟。于公,殿下是为以后统领五殿积攒经验;于私,则是帮臣料理麒麟。”她说着阖了阖眼,疲倦之色更甚。元羡虽是仍觉不妥,但见她已然奄奄一息,不忍再作推辞,点头道:“既如此,我便暂代主帅保管帅印。”皇穆抬眼看看元羡笑道:“多谢殿下。”元羡见她疲相尽现,于是起身告辞。皇穆撑着小案站起,扶着下了脚踏,前行了几步,对元羡揖礼道:“麒麟诸事就有劳殿下了。”她的腿毫无起色,行动起来还是那天的蹒跚样子。皇穆送了他几步,看样子似乎要送得远一些,元羡哪里舍得,在水榭门口坚持拦住她,几番往来,他说了句“主帅千万留步”便跑远了,站在转角处回身看时皇穆正倚着水榭门柱看他。他觉得她冲自己笑了笑。泛彼柏舟-2晴殊接过药碗,看了看碗底,还剩了一口,她转眼瞪向皇穆,皇穆却正抬眼鬼鬼祟祟地看她。“为什么不喝完?”她把碗伸到皇穆眼前,皇穆扭开脸不去看,盯着水榭之外耍赖:“喝完了的!”晴殊刚想强迫她喝完,瞥见她鬓角后颈皆汗淋淋,知道是伤痛所致,心下又起不忍,将药碗放到了身后侍女捧着的茶盘中。“太子宫中似乎不仅没有正妃,连孺人良娣听说都没有。”她扶起皇穆,一边走一边说。“周宫人有想法?本帅一定竭诚牵线,万一成了,还请宫人吹吹枕边风,请周姐夫收纳麒麟之后,给我个副帅做做。”皇穆许久没坐这么久,当时不觉得什么,此刻目眩头晕,身后疼得几乎站立不住,不由伸手又扶向闻悦。她虽然身上难受,嘴里却依然嘻笑着。“你安生些,回宫了再说。”晴殊察觉到她不住颤抖,赶忙站住,向岸上招手道扬声道:“子冲。”左子冲解了腰间挎刀丢给宫卫,飞身至皇穆面前,他背对着皇穆躬下腰,晴殊与闻悦扶着皇穆伏在他背上。几人腾云回至暖翠阁。宴宴正在调药,听龙见说:“主帅回来了。”看向殿门,正看见几人落下,皇穆耷着头看不清神色,忙跑出去,上前搀扶。“他一见了你就赖着不走,上次也是,这次也是,没完没了。”晴殊在另一侧扶着皇穆,恨恨道。“日后还请贵人姐姐多批评他。”皇穆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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