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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7章（第2页）

&ldo;……卡多尔?汝竟然‐‐&rdo;

邦布金压低了声音。

卡多尔一边抚摸小女孩的头，一边对这种感触让他觉得怀念而感到不可思议。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事。

不过他觉得，在他早已遗忘的遥远过去‐‐也曾像这样抚摸过谁的头。

而他之所以想不起来那到底是谁，乃是因为依莉丝的养父巴克莱德&iddot;迪雷恩在他身上进行了人体实验。

从那以后，卡多尔就丧失了身为人的自我。当初他明知会有这种危险，却还是自愿接受这个实验。

他想不起自己当初为何做了这个决定。

‐‐他也无意回想起来。

卡多尔温柔地抚摸女孩的头，同时回头望向邦布金。

悠蒂耶天真地问道：

&ldo;您说的卡多尔大人，就是这位圣灵的名字吗?以前我祈祷后，他总是像这样‐‐&rdo;

邦布金当场华丽地旋转了一圈：

&ldo;‐‐诚然。卡多尔乃常人无法得见之存在，亦无法言语，然而他能理解汝所言。&rdo;

他边摇晃着那颗南瓜头边靠近卡多尔身旁。

悠蒂耶察觉自己的爱犬米哈耶尔正要狂吠，便先出声斥责：

&ldo;米哈耶尔，安静‐‐邦布金大人，您虽是人类，却说与这位圣灵卡多尔大人是朋友，那是指受其庇佑的意思吗?&rdo;

&ldo;非也，吾并末特别受其庇佑，吾等仅是朋友。卡多尔之庇佑恐怕仅专属于汝。否则‐‐或许汝亦为卡多尔之友。&rdo;

邦布金立刻如此回答。

听见他说出&ldo;朋友&rdo;，悠蒂耶露出了开朗的微笑。

邦布金又再向前一步，将瘦长的身躯靠近窗边：

&ldo;噢，悠蒂耶&iddot;梅森哟!请恕吾失礼。吾人想瞧瞧汝之双眼，触摸汝之脸庞，可否?&rdo;

悠蒂耶颇感不可思议地点点头，卡多尔便往一旁让开。

邦布金伸手越过窗户，以指尖接触悠蒂耶的双眼，并稍稍翻开她的眼睑。

悠蒂耶眨了眨失焦的双眼。

虽然失明，但她的眼球上并无伤口，眼睑也可以活动;如果睁开眼，乍看之下与常人无异。

站在一旁卡多尔，听见南瓜头内发出驱动机械零件的微弱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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