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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第1页）

我正要进门去，在走廊遇上尤利斯的朋友，乌克兰人密切尔还有科学家吉诺维奇，卡其拉。

我说：&ot;乌克兰独立啦，快点回家吧！&ot;密切尔说：&ot;你们国家早独立了，你为什么不回家？&ot;我说：&ot;我是来接老婆回家的，要不，谁在动乱的时候来苏联？&ot;吉诺维奇说：&ot;世界变了，变了，真象做梦一样，做梦一样啊！我们有这么庞大的军队，居然说变变，连老天爷也管不着。&ot;我问：&ot;您说，苏联解体了，您不高兴吗？&ot;吉诺维奇说：&ot;有什么值得高兴！这本来不是件好事，我们斯拉夫人已经共存了1000年了，现在要分开，我心里难过啊！&ot;我问：&ot;1000年？&ot;吉诺维奇说：&ot;是呀！1000年了，从基辅罗斯开始。我们共同走过1000年。多不容易。&ot;卡其拉问：&ot;苏联都分开了，我们怎么办？那国家的财产怎么分开，国家的债务谁来还？&ot;尤托沃夫说：&ot;你操着份心呐，全苏联大把人在想这个问题。咱们实惠一点，来！走，我们喝酒去&ot;卡其拉拉着我，我很难推辞，到了客厅，卡其拉给大家斟酒，把酒杯举送到我面前，说：&ot;蓝乌鸦，干杯！&ot;尤托沃夫说：&ot;我姐夫不饮酒，来，我代他喝了这一杯，干！&ot;卡其拉说：&ot;我对苏联有感情，真的，我实在不想她分开，所以说我很痛苦，我们曾经同在一条战壕上并肩战斗过。我们唱着歌一块上前线，我们曾经给德国法西斯虐待过，我总不会忘记这段历史。应该记住过去。&ot;我问：&ot;可是现在已经都独立了，你得接受这种现实。&ot;卡其拉说：&ot;我希望他们是闹着玩的，但是闹着玩也不应该这样，早应该收场了。&ot;我说：&ot;他们不是闹着玩，卡其拉先生。&ot;卡其拉说：&ot;这也没办法，老天，是谁把我们伟大的苏联弄得一塌糊涂！想当初我们以为戈尔巴乔夫诗歌老谋深算的政治家，却想不到他不是，他不是政治家，是个窝囊废，他把苏联给搞垮了，他应该对这场面负责，他应该出来承担责任。&ot;我说：&ot;全世界都知道戈尔巴乔夫是个大政治家。要是他不当领导，全球还会在动荡，你没有出国过，假如你出了国知道，外面的发展比苏联快得多。&ot;卡其拉说：&ot;什么快得多，美国人，欧洲人日子难过，他们在经济危机。他们吃不饱，穿不暖。&ot;我说：&ot;这是你中毒了，苏联的报纸没有说过一天真话。人家实际没有这么穷。&ot;卡其拉说：&ot;不是我中毒，而是你中毒，你这种人从西方来，想腐蚀我们的思想，我们要提高警惕，阶级斗争是天天讲、日日讲的事。&ot;我说：&ot;你醉了吧？&ot;卡其拉说：&ot;我没有醉，你不要给我灌输资本主义思想。&ot;我说：&ot;我也是从民主主义国家来的，跟你是朋友加兄弟。&ot;卡其拉说：&ot;这才差不多。&ot;我把他扶到草坪，让他在那里昏睡。

一九五苏联局势

回到房间，斯娜说：&ot;走，大家现在马上得走，要不要打仗了。&ot;我说：&ot;不会的，军队里有的军官蠢蠢欲动，但是老百姓不愿意打仗，苏联不会乱的。&ot;伊瓦说：&ot;走吧，早点走，在这里我们受够啦。&ot;我说：&ot;妈，我们都走了，谁来照看爸爸。&ot;伊瓦说：&ot;你们走吧，不要关我们，地看到你们走了，我是死也放心了。&ot;斯娜低下了头。我说：&ot;不会有事的，我不走，斯娜，你跟库克奇走，我还要等过一段时间。&ot;斯娜说：&ot;奥白知夫也没有信息，他去哪里？&ot;伊瓦说：&ot;是呀，真是急死人，打电话也没有人接。&ot;斯娜说：&ot;估计上婶婶娘家去了也不定。&ot;我说：&ot;睡觉吧，都已经1点钟了，什么事情明天再解决。&ot;伊瓦说：&ot;好吧，明天再说。&ot;我们互相看了一眼说：&ot;晚安。妈妈。&ot;伊瓦打着呵欠说：&ot;晚安，孩子。&ot;我和斯娜回卧室。斯娜自言自语：&ot;苏联会不会乱？&ot;我说：&ot;你烦不烦呀！1点钟了，还要拿这种事来操心，睡觉，别自寻烦恼。全苏联2亿多人口，你担心苏联的前途？&ot;斯娜说：&ot;我怕打仗。&ot;我说：&ot;谁不怕打仗？谁愿意去死？再说了，我们没有特权，死了也不可惜，睡、睡、睡。一百个睡。看它还能天塌下来不成？&ot;斯娜说：&ot;真要是乱了，跑道那里安全？&ot;我说：&ot;我老家可以派上用场。&ot;斯娜说：&ot;又是你的第五塘、细山冲。&ot;我说：&ot;不是那个地方，是瓦窑，我们两背塘的瓦窑是原子弹下来也炸不崩塌。&ot;斯娜说：&ot;又胡说八道。懒得理你。&ot;我说：&ot;那我先睡觉了，趁原子弹还没有下来之前痛快的死去。&ot;我还想睡一会，手机响了，是客户打来，说香港有一家客户想见我，他购买一套化工设备，让我做训练职工上岗，给我的报酬是500万美元，工作2个月，我和斯娜商量，我应不应该走？斯娜也没有主意，我又找岳父商量，岳父说：&ot;蓝乌鸦，你放心去吧，家里有我看着。&ot;舅舅奥白知夫说：&ot;500万，我的天，我当苏联编辑，讲一辈子假话，还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呢，怎么不去呢，蓝乌鸦，去吧。挣钱是最重要的。&ot;取得大家的同意，我决定走，天亮时，莫斯科没有出现乱乱的迹象，我将家里的事情交代斯娜安排，前往香港，我出差香港2个月，办完事情返回莫斯科，刚下飞机，在机场被警察逮去，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到警察局，才知道是克格勃扣留，莫斯科警察局长绝骨斯络伐骨亲自审我。绝骨斯络伐骨说：&ot;蓝乌鸦，你又来了，我们早注意你。&ot;我说：&ot;我犯什么罪名？&ot;绝骨斯络伐骨说：&ot;你破坏苏联国家安全。&ot;我问：&ot;证据？&ot;绝骨斯络伐骨说：&ot;你要带走斯娜，这是证据。斯娜是我们的人才，人才是我们的国宝。你来挖走我们的人才是破坏国家安全。&ot;我说：&ot;我抗议，你们不能滥用职权，我是无辜的，我将向国际法庭申诉。&ot;绝骨斯络伐骨说：&ot;谁管得这么宽。&ot;我说：&ot;照你们这么说，你们可以无法无天了？&ot;绝骨斯络伐骨说：&ot;也差不多，有强权没有公理。&ot;我说：&ot;请你给我的公司转告一下我的情况。&ot;绝骨斯络伐骨说：&ot;我没有这么笨，你想让我给你通风报信，是吧？&ot;我说：&ot;我那里敢请你这种公仆干活！&ot;绝骨斯络伐骨说：&ot;你是人民的敌人，我们要对你专政，你不要耍滑头。&ot;我说：&ot;你把我的朋友叫来。&ot;绝骨斯络伐骨说：&ot;对不起！我的工作是奉命监视你。&ot;我说：&ot;我不是苏联人，你没有这个权力，我要在国际法庭起诉你。&ot;绝骨斯络伐骨笑着说：&ot;随便，现在请你跟我们走。&ot;我问：&ot;走？去那里？&ot;绝骨斯络伐骨说：&ot;跟我们上警察局。&ot;我问：&ot;我上警察局干吗？&ot;绝骨斯络伐骨说：&ot;例行公事，我们要对你审讯。&ot;我说：&ot;你们没有人权概念，我要控告你们。&ot;绝骨斯络伐骨说：&ot;我们苏联是人民政权，所以我们部队你这种劫机敌人太自由。&ot;我问：&ot;我可以打个电话吗？&ot;绝骨斯络伐骨说：&ot;可以，你打给谁？&ot;我说：&ot;打给我的公司。&ot;绝骨斯络伐骨说：&ot;完全可以。&ot;我抓起电话给公司拨号，接电话的是库克奇，我说：&ot;老库，我给苏联警察关着，你给我好好管住公司，我没事，过两天能出去了。&ot;库克奇答应，我又给尤托沃夫打电话。尤托沃夫问我：&ot;姐夫，你在那里？&ot;我说：&ot;在警察局。&ot;尤托沃夫说：&ot;姐夫，苏联的警察是流氓，你不要跟他们斗嘴，斗嘴吃亏。我马上来。&ot;我答应。大约半个钟，尤托沃夫开着高级轿车来。他来的时候带着黑眼睛，也是一副谁也惹不起的样子，背着冲锋枪。进警察局将我提出来。我发现这些所谓的警察整个的欺负老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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