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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又不算嫖,我就说了,你们警察揍会欺负老实人,嫖个娼罚了我好几回,人家被骗了,可没人管啦。大金碗幽怨地发着牢骚,被杜雷拎着下楼了。
有点哭笑不得的肖梦琪进了协办,看看发愣的一干众人,出声问着:“出意外了吧?”
“应该是,不是同一个人。”骆家龙道。
“那就是两个不相干的案子喽?”肖梦琪问。
没有吱声了,差不多就是这种结果,汪慎修插话道:“会不会有这种可能,通过化妆,改变视觉的观感,产生误差。”
鼠标抿抿嘴,不解释,蔺晨新笑着道:“穿着衣服可以,脱了就不可以……这正是我们询问细节的原因,标哥遇到的这位,这几个部位应该是这样……”
蔺晨新简明扼要地讲了,小腹部位、乳房部位,未孕和已孕的差别,关键是****部位,可以准确地反映出不是同一个人。而衣饰也是一样,万勤奋碰到这位打扮,是****型的,短蜷发、深暗羊毛衫、筒裙,和那位张扬的女王型,不是一类。
他说着,别人显得有点紧张地看肖梦琪,还好,现在肖梦琪显得平静多了,意外地赞了句道着:“很有创意,比我们警务搜寻还有创意……但是我有个疑问,那就是,这几个月了,为什么讲不清相貌,却能讲清这种细节,可信度有多少?”
“恰恰相反,我觉得这话可信度非常高………这样想,每天或多或少我们都能见到很多美女,但满大街的美女,也就当时觉得美而已,过后就忘过了一边了,因为每天见到的类似脸庞太多……可如果这样变化一下,这些美女中有一个一丝不挂的站在你面前……那情况就变了,很可能很久之后,你记得清的,已经不是那张脸了,而是这位美女人身上一个很特殊,异乎其他人的部位……就是……”
蔺晨新解释着,其他人已经开始眉露笑意了,结果还没有讲出来,肖梦琪已经转身而走了,留了句话:“那找出这个特殊的部位的重任,就拜托诸位了。”
人声已去,兽医哥的嘴型还张着,“奶”字尚未出口。
“为什么大家总是要忽视眼皮底下的真相呢?”兽医哥好不懊丧地道。
“应该是****后的真相吧。”汪慎修提醒道。
其他人吃吃笑了,兽医回敬给大伙一根中指,不服气,等你们抓着看吧,要我说错了,情愿赌jj,输了当众切掉。
没人和他赌这个,骆家龙在q上、微信上给余罪留言,众人问着余罪到哪儿了。人已经到大同了,不一会给回了张当地的照片,正在赶赴受害人家里途中。
这里的发现,余罪很快给回个信息:行内有句话叫:贼成伙,骗拉帮。偷的需要望风、骗的需要帮衬,应该不止一个这样的女骗子,走访一遍各分局、派出所没报上来的悬案。
这个判断,看得众人又是绝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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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起了手机,余罪掏着烟,给随行的刑警递了一支,两人对吹上了,总队的下地方就有这个好处,地方上不敢怠慢,派专车专人,陪着总队这位去找已经淹没很久的旧案受害人了。
而到了当地就让余罪吃了一惊,两个受害人之一的彭军,已经欠债潜逃,成为嫌疑人的身份了,起因是承包煤矿赔了钱,欠下巨债,不得已潜逃了,身后留了一个大烂摊子,他同村同乡亲戚邻里,有上百人拿着各式白条去找政府了。
“彭军跑了多长时间了?”
“小煤窑关停就跑了,有半年多了。”
“那欠债最后怎么处理的?”
“能怎么处理?咱们送地方上交,地方上往咱们那儿踢,挂着呗,一千多万呢,谁买得起这个单呢?现在煤价掉成这样了,国家又不允许十万吨以下的小矿开采,他那矿都不值钱了。”
小警道着这个欠款逃路的故事,很多几年前风光一时的煤老板,不少混得比本拉登还惨,真一咬牙从楼上跳下来的,那是好事,好多想死都难,比如另一位受害人刘二虎就是这样,也是个小煤老板,风光的时候,好吃****好赌,煤价一跌、煤矿一被关停、现在都快混到没吃没喝的水平了。
不过还好,这位赔是赔了,好歹没欠那么多高利贷,也就老婆跑了,市里的房子卖了,他住回乡下了而已。
这些光怪陆离的故事,和很多年前煤老板一掷千金一样,处处透着让人难以理解,不过肯定是真的,传闻大多数都渲染如何如何地纸醉金迷,而不会关注,如何如何地苦逼。因为有无数个方式可以叫牛逼,但苦逼,只有一个样子。
对,就是现在刘二虎的样子。
车停在离市郊60公里的一座村庄,一幢砖瓦房前,治保带着刑警,根本就不客气地踢开门,余罪觉得不妥,治保主任说了,甭跟他客气,前几年牛逼得当城里人,现在又死乞白咧回来当农村人吃低保了,成天好吃懒作的,狗都不待见……二虎,出来,警察找你。
“谁呀…谁呀?警察找我干嘛,老子都成穷光蛋了,吓唬我好玩啊。”
粗嗓破锣音,一位胡子拉碴,蓬头乱发的壮硕男子从屋里出来了,隔着老远就闻着满身酒气,在看到警服时眼睛滞了下,老实多了,紧张地想了想,不问先答着:“我真没钱还了,就这一百来斤,你们想抓就抓啊,给个管饭的地方就成。”
余罪被逗笑了,人光棍到这种程度,别说警察,恐怕就黑涩会都不会为难他了。
打发走了治保,递了支烟,二警就在院中石凳子上把来意讲明了,一听那件报过旧案,一看余罪怀疑的眼光,刘二虎一拍大腿道:“真是,你别看哥们现在成这怂样了,当年风光时候,哥几个组个团去省城,就干一件事:花钱。一天进账好几万,想花都难啊……那像现在啊,他奶奶的,烟钱都解决不了了。”
“还记得清经过吗?详细给我们讲一下。”余罪道,看那人懒得回复,笑着道:“说不定抓到人,还能退你一部分钱呢……有可能啊,你不是还丢了辆车吗?”
“早了,有几年了,那是我头辆车,丰田rav,开了一年多……那次是煤炭订货会,我干的是小矿,想碰碰运气去,要是找着个长期供应电煤大户,直接车皮出省,那能省不少劲呢,谁知道特么那晚上,就给麻翻了,醒来就躺地卫生间,回头才发现车、钱包、包,还有刚办的出省煤票,全丢了……”刘二虎简明扼要地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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