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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整理太爷爷日记时,在夹页里发现张泛黄的戏单。
是鸣春班的《生死契》,主演栏写着“沈砚
饰
书生”“曼青
饰
幽魂”,日期正是民国二十六年那个瘟疫肆虐的三月。戏单背面用胭脂画着朵玉兰花,花心里藏着行小字:“待我唱完这出,便赎你出籍。”
字迹被泪水晕得发糊,却透着股执拗的热烈。
她突然想起叔公说过,太爷爷年轻时在戏班跑过龙套,后来被家族抓回去继承家业,才断了唱戏的念想。而沈曼青,是当时有名的“戏班花”,因家道中落被卖进班子,唱的正是最擅长的幽魂戏。
“原来他们的缘分,是从戏文里开始的。”沈砚摩挲着戏单上的名字,突然懂了沈曼青为何总在镜中梳头——戏里的幽魂,总在月圆夜对着镜子梳妆,等书生来赴百年约。
深秋的戏台早没了当年的模样,只剩断壁残垣,台柱上还留着“鸣春班”的刻痕,被风雨侵蚀得只剩个模糊的轮廓。沈砚带着戏单来的时候,正赶上村里搭台唱老戏,演的恰好是《生死契》。
扮演幽魂的花旦穿着月白戏服,站在台上唱:“棺中月冷,镜里魂孤,百年一诺,谁肯相赎?”
唱腔婉转,竟和沈曼青当年的声音有七分像。
沈砚坐在台下,突然看见戏台上多了个影子。穿红嫁衣的女人站在花旦身后,正跟着哼唱,鬓边的玉兰花落在戏服上,瞬间化作点点荧光。台下的老人们都没看见,只有她颈间的平安锁在发烫,映得戏单上的字迹渐渐清晰。
“她是来赴最后的约。”沈砚轻声说。
戏唱到高潮,书生冲破家族阻拦,跪在幽魂墓前,举着半块玉佩哭:“青妹,我来迟了!”
台下突然起了阵阴风,卷起满地落叶,绕着戏台飞了三圈。沈砚看见穿红嫁衣的影子走上台,接过书生手里的玉佩,与自己颈间的半块合在一起,化作道红光,融进戏台的地基里。
花旦突然愣在台上,对着空气喃喃道:“够了……真的够了……”
戏散后,沈砚在戏台底下挖出个木盒。里面是套完整的戏服,男式的蓝布长衫,女式的红嫁衣,叠得整整齐齐,衫角绣着并蒂的玉兰花,针脚细密,像是刚缝好的。
老戏班的班主说,这是当年沈砚和曼青准备私奔时藏的,后来沈砚被抓,曼青吊死,戏服就一直埋在这儿,没人敢动。
“听说他们当年排这出戏时,总在后台偷偷改词。”班主指着戏服里的纸条,“把‘百年等待’改成了‘来生再续’,说这辈子等不到,就等来生。”
沈砚把戏服放回木盒,重新埋进戏台底下。埋土时,有片玉兰花瓣落在盒上,像谁轻轻盖上的印章。
当晚,她做了个清晰的梦。
梦里是热闹的戏班后台,穿蓝布衫的青年正在给穿红嫁衣的姑娘描眉,胭脂蹭在他袖口,留下点淡淡的红。
“等这出戏唱红了,我就去赎你。”青年说。
“好啊。”姑娘笑着,把枚玉兰纽扣缝在他长衫上,“要是忘了,我就化作幽魂,天天缠着你。”
“那我就化作棺中月,夜夜照着你。”
两人的笑声混着戏文的唱词,飘得很远,像场永远不会醒的好梦。
醒来时,沈砚发现枕边多了片玉兰花,花瓣上没有露水,却带着淡淡的胭脂香——是太爷爷日记里,沈曼青最爱的那种桃花胭脂。
她知道,这场跨越了百年的等待,终于在戏文落幕时,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后来,村里的老戏台总在月圆夜亮起微光,有人说听见里面传出唱戏的声音,男腔清亮,女腔婉转,唱的正是那出《生死契》,只是词改了,唱的是“棺中月照镜中魂,百年约,此生圆”。
而那座合葬坟前的玉兰花,每年都会开得格外好,白花映着红花,像戏台上的书生与幽魂,终于在月光里,把未完的戏文,唱成了现世的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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