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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骂战偃旗息鼓之后,二女默默离去。我倒又混成了孤家寡人,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思绪纷乱,原计划是孙阿姨半夜摸进酒店房间陪我的,结果却等到了她妹妹孙雪兰。关键我作为躺枪者,唯一的好处就是跟她妹妹名不正言不顺地发生了肉体关系,我回忆刚才那场激情性事,过程貌似还行,现在细品却如同嚼蜡。说句自损的话,就好比猪八戒偷吃人参果,没琢磨出滋味,就吞进了肚子。
翌日清晨,我去小洋楼接孙阿姨,开门者竟是陈杰,他告诉我其母招呼没打就拿着包离开家,还说如果公司同事过来寻她,就让我自己开车回城,而小姨孙雪兰一早就去镇上的茶室忙活了。我问陈杰以前放寒暑假,他们母子是如何往返两地的,陈杰说镇中心其实有长途车站,去邻近大城市的班车差不多每小时发一趟。
告别陈杰,我掏出苹果手机查看时间,幸好未达整点,便按导航指示驾驶SUV找到镇中心的长途客运总站,将车暂停于出口处,一溜小跑进入候车厅搜寻。时间尚早,等候班车的乘客稀稀拉拉,我远远瞧见孙阿姨发丝杂乱,面容憔悴,浑身衣服也没替换,裙摆下那双肉乎乎的腿可怜巴巴地裸露,茫然失神地背着单肩大黑包坐在蓝色的塑料椅上。
“孙阿姨……”我奔到她面前轻声呼唤,难道我做贼心虚?
“你不用管我,自己回去吧,我搭长途车就好,票都买啦!”孙阿姨的口吻淡如凉水,但我知道她心里面已经烧开了锅。
“快跟我走,有什么事情路上聊,好吗?!”我请求道。
她那双美目并不看我,黑眼圈明显,眼眶略过红潮:“没事的,你先回去吧,明天一早还要上班,不麻烦你了!”
必须承认,她这种态度让我内心崩溃。孙雪兰半夜假扮她的事,真叫六月飞雪,我比窦娥冤。其妹偷房卡,盗喷她的香水,在漆黑的房间里面头顶薄被与我肉搏,且全程禁言,孙阿姨口中的骚蹄子我连屁股都没摸着,鬼知道是谁啊?再说了,保洁阿姨满嘴谎话博同情,我还没与她计较什么呢?!
我拽住她的手腕,孙阿姨愣了愣,本能欲甩膀挣脱,但眼见周围不乏几个好事者,小镇也重来不缺男女方面的八卦话题。她意识到如果在候车厅闹事耍赖,将比昨晚更难收场,才不情不愿地跟随我登上SUV。
驶离小镇,我和孙阿姨开启静默模式。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怎么劝导。对于女人这种生物,按她们的逻辑,所谓解释就是掩饰,我从没想到的是作为一介“炮友”,曾几何时,需要照顾旁边这位性伴侣的感受,更何况此番送她和儿子回老家,我捞到的好处凤毛麟角,连当地美酒也没来得及痛饮几杯,却还无意之中惹得一身腥。
车行驶至半路途中,孙阿姨突然发声:“快停车!我想上厕所。”
“稍等,我帮你找地方解决。”我瞄了一眼手机导航,最近的休息站还剩五公里。
我发现屏幕显示,主路的右侧不远处有一条下匝道,必须离开高速才可以停车。我轻打方向盘,SUV顺匝道驶入不知名的小路,又拐了三五道弯,停在野外的某处密林边缘。
孙阿姨从面前仪表台的纸巾盒中胡乱抽了几张,招呼也不打一声,推开车门向密林深处走去。
我心情复杂地跳下车,间隔一定距离摸进密林,她正背对我蹲在半人高的草丛间,大概恰好尿完,两腿间断断续续地坠了几滴,几缕粘了骚露的耻毛纠结下垂,黑色的丁字裤挂在膝盖处,她双手抓着裙摆,布料边际仅遮住一小部分白花花的肉臀。偷窥使人亢奋,我悄无声息从后面蛮横地搂住她肥隆的小肚子,吓得她手握的那几张纸巾如同白蝴蝶般飘飘落地。
孙阿姨倒退半步,失足后却离我的身体更近,她惊呼道:“你要做什么?”
我翻起那围裙摆,白嫩光洁的大屁股蛋子恰巧拱向我支棱着的西裤,我拍拍她松软的冬瓜肥臀说道:“把屁股翘起来,小老公要肏你了!”
“不……不要……大白天……又在这种地方……”孙阿姨说着拒绝的话,手臂却撑住她面前的一颗树,肥臀反向操作,即使她善于胡编乱造自己的过往经历,但熟女体内的欲望从来不会撒谎。
昨晚没有发泄,肉茎跟我一样怒发冲冠。我放出这条丛林狂蟒,形如蛇蛋般的龟头,对准揉成一团的骚瓣之间那道肉槽刺去。紧张、害羞、痛苦……复杂的心情让孙阿姨的阴户关门谢客,我摸了摸她这块两条肥垄相夹的凹田,碰到一大片乱糟糟的茅草,满手的湿,不是淫水,而是骚气浮生的尿液,我抖手甩了几把,将剩余部分抹在她右侧的屁股蛋子上面。
“啊……脏死了……臭死了……嗯……”她伸手想擦拭臀侧的尿渍,纸已落地,身子又被控制,无法去捡,随便抹抹恐怕弄得自己手也遭殃,只能作罢。
我没心情与她扯皮,肉茎往小阴唇保护的嫩肉部分强塞。一点点向骚穴里硬挺,好像医院给病人注射刺激性大的药液,怕患者臀部酸痛,所以不敢推得太用力。而我眼前的问题是孙阿姨的肉洞仅存维系平日湿润的普通体液,缺乏动情时流淌的浪汁。以往交欢期间那些仿佛生了膛线的糯肉,今天却成为了道道障碍,肉茎就像是辆重型卡车,正驶过等距相隔的减速带,即便缓慢前行,也很难避免轮胎传来的顿挫感。
“啊……死人头……疼……阿姨疼死了……还没湿……你怎么就……就肏啊……嗯……”孙阿姨躬着的身子随肉茎的渐深而绷紧,好像插进体内的不是男人肉做的撅物,而是钢质的利器。
我顶住骚穴尽头的宫口,深吸一口气说道:“呼……孙阿姨……你是骗子……必须接受惩罚……疼也是你活该……”
“嗯……嗯……死人头……”孙阿姨带着哭腔,“你……你跟我妹妹……阿兰勾搭……应当是你的错……啊……好痛……你快放开我……啊……”
“呼……我以为昨晚的……那个女人是你……好吗……孙阿姨……孙雪梅……阿姨……”我低吼道,一字一顿地喊她的名字。肉茎稍稍倒车后,龟头再次撞向宫口,“呼……你妹妹……孙雪兰……她自己送上门的……怪我喽……”
孙阿姨的秘径又涩又紧,各年龄段女人,以及不同的女人之间阴道的质感是哪种?滑且松,滑且紧,或者涩且松……我懊恼没能透过私处识破她妹妹的诡计,懊恼小兄弟像被怪力掐住似的,稍稍动一动,外层的皱皮就有些火辣辣。总说扯着蛋,我这是扯着皮了。如果不是阳物夹得疼,我肯定要擦破孙阿姨的糯肉,给她些血淋淋的教训。我想到昨晚孙雪兰的招式,宫口应该也是女人的敏感点之一吧,我摇转臀胯做圆周运动,然而在密不透风的洞府内耍花枪,空间还是太过狭隘。
“嗯……啊……你……是故意……的吗……快拔掉……阿姨……阿姨现在不想做……嗯……”她收拢肉洞,连同那嘟嘴般突出的菊门。但事与愿违,她重复这套动作,阳物和糯肉结合得更加紧密,好像二者天生就是一体的。龟头与宫口相互挤压,通电般传导快感,孙阿姨的秘径犹如墙面崩裂的海底隧道,淫水从四面八方由慢至急地涌来。
我进入她体内的探测棒发现活动空间的微妙变化,孙阿姨的销魂洞府宽阔了一圈,宫口似乎也随之更为深远了,就像她这个保洁阿姨藏匿的秘密,即使被人瞧出些许端倪,也难以知晓全貌。
“孙阿姨……你为什么要骗我……”这句话一语双关,我后拉肉茎,撤掉了多半根,再全力一送到底,“现在……你的骚屄……湿透了……你应该觉得舒服……才对……”
我试着抽插了几下,撅臀后入式让女人甬道的走向弯曲生异,茎杆因路径微调而略感压迫。穴腔满是淫水,内壁膛线发挥增加摩擦力的作用,阳物既可以无比顺畅地往来,又可以感受龟棱刮过凹槽时的快活。孙阿姨的淫水量大且滑腻,证据确凿,说什么不想做是没有道理的。
她还死鸭子嘴硬:“嗯……啊……不……不舒服……你好烦……我的事情……同你……又什么关系……啊……嗯……啊……放开我……死人头……啊……”
孙阿姨想往前走两步摆脱与她身子连接的那根纽带,我怎么会轻易饶过她呢?我双手猛揽她的腰肢将其拽回,龟头和宫口仿佛磁石的两极,牢牢吸成一对,我将温柔抛诸脑后,左手扶腰,右手掐臀,必须用跨下的肉刺惩罚说谎的女人。或许如她所言,这件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但我恼恨被孙家两姐妹作弄戏耍,胸中郁结,还有那团无从释放的欲望,压抑转为淫火灌注肉茎,成为从臀后鞭挞她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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