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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苑里很安静,湘姨娘独自坐在院中,弹着江稳喜欢听的琵琶曲《霸王卸甲》。这曲子婉转哀怨,似倾诉着无尽的愁绪。
湘姨娘纤长的手指拨弄琴弦,每一下都饱含深情。她想起江稳曾经说过,这《霸王卸甲》有着独特的韵味,就如同他们之间的感情,看似豪迈壮阔实则暗藏悲戚。
江澈独自一人待在房间里,试图静下心来写字。然而,此刻他的内心却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一般无法平静下来,无论怎样努力,手中的毛笔似乎都不听使唤,写出的字歪歪斜斜、毫无章法可言。
与此同时,母亲弹奏琵琶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原本悦耳动听的旋律在此刻却显得格外刺耳,搅得他心神不宁。终于,江澈忍无可忍地将手中的笔狠狠地扔到桌上,然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满脸怒容。他随手拿起旁边的一本书,用力地从中间翻开,直接盖在了自己的脸上,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界的一切干扰。
就在这时,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院门被人猛地推开。紧接着,江预端着一个碗快步走了进来。只见他神色严肃,一双眼睛里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冷光,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威压。
江预径直走到湘姨娘面前,停下脚步后,冷冷地开口道:“姨娘还真闲情雅致啊!”
听到这话,湘姨娘心头一颤,下意识地看向江预那张平静如水的脸。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今天的江预有些不同寻常,心中暗自揣测是否又是江澈闯了什么祸事惹恼了这位大少爷。
一念及此,她握着琵琶弦的手不禁微微一抖,顿时,琴弦发出一阵杂乱无章的声响。湘姨娘急忙用另一只手将弦按住,以免再发出更多杂音。随后,她缓缓站起身来,朝着江预行了个礼,并强挤出一丝笑容,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少爷,不知今日您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呢?”
“哼!”江预冷哼一声,依旧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我自然是专程来找你和江澈的。”说罢,他目光凌厉地扫视了一圈四周,最后定格在那扇紧闭的房门之上。
湘姨娘轻轻地将手中那精致华美的琵琶放在一旁,脸上绽放出笑容,对大少爷说道:“大少爷,您稍等片刻,妾身这就去唤江澈出来见您!”言罢,她扭动着腰肢,莲步轻移地走向江澈所在的屋子。
不多时,湘姨娘领着江澈来到了院子当中。只见江澈一脸恭敬之色,匆匆忙忙地朝着江预走去,并深深地鞠了一躬,恭声喊道:“大哥!”
江预则不紧不慢地踱步至江澈跟前,眼神冷漠而锐利。他伸出左手,毫不留情地捏住江澈的嘴巴,使得江澈无法合拢双唇。与此同时,他用右手端起一碗黑乎乎散发着刺鼻气味的药水,毫不犹豫地往江澈口中灌去。
尽管江澈的嘴巴被江预死死捏住,但他根本无力反抗,只得被迫吞咽下那苦涩难咽的药水。
站在一旁的湘姨娘目睹此景,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急忙冲上前去,伸手想要拉住江预的手臂,焦急地劝说道:“大少爷啊,就算江澈犯下什么过错,您打骂教训一番也就罢了,怎可这般狠心给他喂食毒药呀!”
然而,江预却仿若未闻一般,猛地一下松开了捏住江澈嘴巴的左手。随后,他转头狠狠地瞪向湘姨娘,冷冰冰地回应道:“哼,即便我真给这小子喂了毒药,那又怎样?”
一直在旁边弯腰喘息不止的江澈,原本还心存侥幸,以为只是普通的苦药。当他听到江预亲口说出所喂之药乃是毒药后,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连忙伸出双手拼命地抠挖着自己的喉咙,试图将刚刚吞入腹中的药水呕吐出来。
湘姨娘心急如焚地拍打着江澈的后背,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肆意流淌,她满脸泪痕地望着江预,哽咽着说道:“大少爷啊,妾身知晓您对江澈心中装有向晚舟一事耿耿于怀,但不管怎样,他们二人终归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呀,您怎么能如此狠心地对他痛下杀手呢?”
江预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碗用力一掷,只听得“砰”的一声脆响,那碗便在地上摔得粉碎。随后,他若无其事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冷冷地盯着湘姨娘,语气冰冷地回应道:“哼,不过是些绝子草罢了,还不至于要了他的性命!”
湘姨娘原本就摇摇欲坠的身躯在听到“绝子草”这三个字时,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瞬间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量。她的双腿一软,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直直地跌坐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那张原本还有些许血色的面庞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生气可言。
江澈怒目圆睁,死死地瞪着眼前这个心狠手辣的兄长,咬牙切齿地骂道:“你简直就是个丧心病狂的毒夫!你把嫂子留在自己身旁,却对她不闻不问、置之不理,任其如鲜花般渐渐凋零枯萎。如今,你竟然连手足之情也不顾,妄图将亲兄弟赶尽杀绝,你落得个鳏夫的下场真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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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预听到“鳏夫”两个字,走到江澈面前,一脚踢江他踢到飞到院子边的花坛里。然后走到湘姨娘的面前,蹲下狠厉的说道:“姨娘,以后每天我都会送一碗绝子草的汤药过来,让你亲眼看着江澈喝下。你让我断子绝孙,我也绝了江澈的子嗣!”
湘姨娘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双膝一软,“扑通”一声便直直地跪到了江预的面前。
只见她双手紧紧拉住江预的衣角,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一边抽泣着,一边苦苦哀求道:“大少爷啊,都是我的错,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呀!求求您高抬贵手,饶了江澈吧!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情全是我一人所为,就让我来承担所有的罪责吧。求求您发发慈悲,放过江澈这孩子吧!”
话刚说完,湘姨娘便开始不停地向江预磕头,每一下都磕得结结实实,发出“砰砰”的声响,不一会儿额头上就已经红肿一片,甚至还隐隐渗出血丝来。
而此时,江澈看到自己的母亲竟然如此卑微地给江预磕头求饶,心中的怒火瞬间熊熊燃烧起来。
他强忍着身上的伤痛,咬紧牙关,用尽全力支撑着自己摇摇晃晃的身体站了起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江预的后背,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突然,江澈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一样,猛地冲了过去,抬起脚就要往江预的背上踹去。
然而,江预却好似早有防备,只见他身形一闪,紧接着一个漂亮的朝天蹬,右脚犹如闪电般迅速踢出,正中江澈的胸口。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江澈整个人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地飞了出去,最后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江澈趴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好像散架了一般疼痛难忍,但他还是挣扎着抬起头来,对着江预怒目而视,口中更是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心狠手辣的毒夫!今日之辱,我江澈他日必定加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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