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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会儿功夫,一桌子好酒好菜就准备齐全了。
张妈妈咽了咽口水,这么好的一桌酒菜,她好久没尝过了,准确来说,是从来没尝过。
夏蝉和夏冰两人一左一右扶着她坐下,给她夹菜倒酒,张妈妈被侍奉得飘飘然,待一杯热酒下肚,整个人更加找不着北了,一心吃喝,完全想不起来葛曼曼。
葛曼曼来到曹夫人的屋里,反身把门关上,还给春芳使了个眼色,让她守在门口。
屋里,曹夫人对着桌上的麻将研究新的玩法,对于葛曼曼的到来,丝毫没有表现出惊讶,只淡淡地说了句:“来了。”
葛曼曼兀自走到床边坐下,二郎腿一翘,仿佛她才是这里的主人。
开口时更是一派嚣张跋扈:“姜氏,你一没给老爷诞下子嗣,已经犯了七出之条,二来也年老色衰了,不能继续服侍老爷了。
“你看,你都被老爷发配到这鸟不拉屎的偏僻小院了,要我是你啊,早就自请下堂了,哪还有脸继续赖在曹府啊。”
说到这里,她妩媚做作地撩了下耳边的碎发,“我如今可是老爷最宠爱的女人,不仅如此,你面前玩的麻将,也是我想出来的,老爷用麻将可是赚了不少银子呢。”
曹夫人有些惊异地看着她,这葛曼曼和倪良当真是同一个人?差别也太大了。
而且,她这是演的哪一出?
虽然不明白,不过想来她这样做,定有她的道理,所以曹夫人配合地问:“所以呢?”
葛曼曼:“老爷不想休妻,落得个抛弃糟糠之妻的恶名,所以你自觉点,自己离开,把曹夫人的位置让出来。”
曹夫人沉默半晌:“这是曹潭让你来跟我说的?”
葛曼曼把玩了下自己的指甲,“不然呢?”
屋顶上,暗卫四号将底下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听在耳里,给驻守在外围的暗卫三号打了几个手势。
三号意会,一路飞檐走壁地跑去了前院书房,禀报了曹潭。
当曹潭赶到时,正好听见葛曼曼在大放厥词:“像我这么年轻貌美又能替老爷赚钱的女人,迟早会被老爷扶正,趁着老爷现在对你还有点情分,你自请下堂还能落得一点体面,不然——”
“不然就怎样?”曹潭阴沉沉地站在门口,眼神冰冷地看着葛曼曼。
“葛氏,你好大的胆子!谁准你到这里来的?”
葛曼曼一脸慌乱,试图解释:“老爷,我……”
曹潭根本不想听,“出去!以后要是再敢擅闯夫人的院子,别怪我对你不留情面。”
葛曼曼难堪地捂住脸,呜咽着跑走了。
曹潭走进屋内,面对曹夫人时竟有些气短的模样,过了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道:“怎么穿得这样少?若是受寒又要遭罪了。”
当即将外面的皮裘脱下来,披到曹夫人肩头,还给她拢了拢。
皮裘上还带着他的体温,曹夫人感受到时,并不觉得温暖感动,反而一阵反感。
抬手将皮裘挥到地上,“别在这里假惺惺了,没得让人恶心。”
如今的她可不再是之前身体破败极度畏寒的她了,服下葛曼曼给她的回春丸后,她的身体一日好过一日,已经不需要再像之前那样裹成个球了。
曹夫人起身走到堂屋,在桌边坐下,“妈妈怎的只顾着自己吃?好歹也给我留点儿啊。”
张妈妈有些讪讪,忙从瓦罐里舀出来一碗鸡汤,“留了,留了的,你看,这还有只鸡腿呢。”
曹夫人:“妈妈,这是鸡屁股。”
醉眼朦胧的张妈妈:“啊?”
曹夫人:“算了,鸡屁股就鸡屁股吧,好歹也是块肉。”
端着碗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张妈妈也是真的醉了,竟没想着招呼曹潭这个老爷。
主仆俩埋头吃喝,旁若无人,被冷落忽视的曹潭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松了口气。
看阿珠这样,显然是没把葛曼曼的话放在心上。
这样他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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