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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并不在席间,毕竟曹潭只是纳妾,县令若是前来,就有点掉价了。
所以县令只派了管家前来。
曹潭这一番玩笑话,惹得席间众人都配合地哈哈大笑起来。
县令府的那位管家也跟着笑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曹二郎功夫虽高,咱们却都没亲眼见过,如今咱们沾了郑捕头的光,可算能亲眼见一见了。”
宴客厅外就是宽敞的院子,郑北和曹森来到院子里,相对而立,朝对方抱拳行了一礼。
下一瞬,曹森就消失在了原地,整个人如一缕青烟,迅捷而飘忽地来到了郑北面前。
一柄细长的软剑自他腕上脱落,在他注入内力后,软剑便变得锋利坚硬起来,犹如灵蛇出洞,刺向郑北。
整个过程极快,快得围观的众人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郑北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也被这一击打得措手不及。
然而就在剑刃的寒芒逼近时,他身子醉酒似的往旁边一斜,恰好躲过了这一击。
角落里,葛曼曼赶了过来,她身上拢着披风,戴着兜帽,整个人藏在高大的春芳身后,只从她肩头露出一双眼睛,朝场中望去。
只见郑北跟个醉汉似的,东歪西斜地闪躲,手里的刀也跟醉了似的,出招毫无章法。
而他的对手,那位曹二郎,身法快得诡异,跟鬼影似的,在场中闪来闪去,却偏偏拿郑北没办法。
郑北总是能恰到好处妙到毫巅地躲开他的攻击。
你说他醉了吧,他又一根毫毛没被伤着,你说他故意的吧,他又数次差点就被伤及要害了。
打斗方式实在很迷。
到后面,郑北甚至还唱起了戏。
“人生在世如春梦,且自开怀饮几盅。”
戏腔一开,他挥刀的姿势也变得风流婉转起来,仿佛真的化身为那醉酒的贵妃。
葛曼曼被他圆润清亮的戏腔震得头皮一麻,全身跟过电似的颤栗起来。
小说里写男主耳濡目染之下对戏曲颇为了解,也擅长唱戏,心情好的时候还会时不时来上一段。
但看小说和亲眼目睹的感受是大不一样的。
唱戏时的郑北,仿佛戏台上的绝世名伶,风华绝代,自带高光,亮眼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绿柳枝洒甘露三千界上,好似我散天花纷落十方!”
郑北显然已经醉意上头了,上一句还是《贵妃醉酒》,下一句就成了《天女散花》,将各曲戏目里的词儿串在一起,肆意随性地发挥着。
葛曼曼:这不就像平时唱歌忘了词儿,然后无缝衔接下一首的她吗?
一面唱戏一面舞刀的郑北已然成了全场的主角,时而哀怨,时而潇洒,时而婉转,时而豪放……
认真对招的曹森和他的画风格格不入,仿佛在另一个图层,被动沦为了他的背景板。
他干脆停了下来,收回软剑,将其重新扣回手腕上,像是一个护腕。
站到一旁,沉默且专注地盯着郑北的一举一动,一招一式。
外行将郑北当热闹看,觉得他唱得好,舞得漂亮。
但内行的曹森却看出了郑北那些招式的不俗之处。
更令他心惊的是,郑北舞出来的这些招式,他此前从未见过,也就是说,这些招式很可能是郑北在醉酒后自创出来的!
曹潭问:“二郎,郑捕头这是怎么了?”
曹森惜字如金:“他顿悟了。”
葛曼曼:不愧是男主,喝了酒跟人打一架,还给他打顿悟了。
戏曲落,刀势歇,酣畅淋漓疯了一场的郑北彻底醉了,直接倒在地上昏睡了过去。
曹潭命人将他抬去客房,好生照料着。
看完热闹,趁着没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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