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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杨思觅道：&ldo;留着自我安慰吧。还有，你很啰嗦。&rdo;

&ldo;啊，也是。&rdo;许趁意笑着不再说话了，取出烟盒，但这里不让吸烟，她便一直用手指摩挲着那盒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那是个小化妆盒。

程锦和葛阅在病房外看着里面的方振。

葛阅叹道：&ldo;他以后会怎样？&rdo;

程锦道：&ldo;可以换个地方重新开始。&rdo;

&ldo;是啊，大不了重新开始。&rdo;葛阅心情好了不少。他决定趁现在把另一件也解决一下，&ldo;程锦，你知道我对杨思觅没有任何想法吧？&rdo;

程锦沉默了一会，&ldo;我以为你是直的。&rdo;

&ldo;……&rdo;葛阅道，&ldo;我是直的。&rdo;

&ldo;没关系。&rdo;程锦理解地看着他，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

&ldo;……&rdo;葛阅郁闷得想死。

程锦笑道：&ldo;好了，不开玩笑了。杨思觅做事有时候不会考虑太多，他并不是故意……&rdo;

&ldo;不，他就是故意的。&rdo;葛阅打断了程锦，看程锦无言，他心情慡了，&ldo;但没什么，反正有你在，他能怎样？&rdo;停了停，他又道，&ldo;我们过来多久了？回去吧。我还挺怕他没事找事的。诶，他也是被你惯的。&rdo;

&ldo;……&rdo;

第二天，程锦被人告知了一件事：方振昨晚自杀了，深夜，他拨掉了自己的呼吸机。

在前一天的白天的某个时刻，程锦和杨思觅正在去往医院去的路上；葛阅正在向医生询问情况；而病房里，方振用嘶哑的声音平静地对许趁意说：&ldo;我不关心了。&rdo;

所有的一切，我都不关心了。

第8章绝活1

&ldo;有个案子。&rdo;陆昂走进办公室，放了一个文件夹到程锦桌上，&ldo;他们呢？&rdo;他脱下厚外套，挂到衣架上，然后走回程锦桌边，拉了张椅子坐下。

&ldo;我这有很多案子。&rdo;程锦正在给一些文件签字，见他来了停下笔示意他看自己桌上那堆案卷，又往天花板抬了下头，&ldo;他们在试台球桌，还让我问你为什么攀岩墙还没装好。&rdo;

&ldo;我可以一夜之间搬个台球桌过来，但攀岩墙没这么简单。不过，等你们办完这个案子回来，就能看到攀岩墙了。&rdo;陆昂拍了拍他拿来的那个文件夹。

程锦拿起了文件夹，打开，&ldo;什么案子，这么急？&rdo;一看，&ldo;又是跳楼？&rdo;

曲向市最近有好几个人跳楼自杀，倒也不是谋杀，自杀的都是工地工人，讨薪不成，走了极端。

程锦叹气，这些是很可怜，但是，&ldo;这叫我查什么？&rdo;

&ldo;没办法，公安部那边要你去查。估计是幼儿园那案子你让他们丢了面子，所以故意折腾你。&rdo;陆昂无奈地摊手，&ldo;其实我可以帮你把这拦下来，但觉得这种程度刁难的没必要管，就让他们消点气吧，总比以后他们暗中动什么手脚来得好。&rdo;

程锦甩了甩手上的那叠纸张，&ldo;我是查刑事案件的，这种你让我查什么？&rdo;这案子‐‐如果可以称为案子的话，折腾的不是案情，而是人情。他们去了后，和那些死者家属接触时，大概不会轻松，只是被骂还好，希望不会发展到动手的程度。

&ldo;诶，幼儿园那事，那边的压力很大，有点火点也正常……&rdo;陆昂笑道，&ldo;反正就去查一下。你连木伦都去过，曲向这点事又算什么，你就当去逛一圈。&rdo;

程锦抬了下眉毛，&ldo;浪费时间。&rdo;

陆昂也挑眉，&ldo;又不是不付你工资，而且出差还有补贴。好了，就这么定了，明天的飞机，航班信息我会发给叶子。啊，对了，还有件事和你说。你之前为什么让我查那个手机号？&rdo;

程锦道：&ldo;查到了？&rdo;

陆昂道：&ldo;对方没想隐瞒，否则我大概很难查到。那是景行止，他回国了。他的工作将会有变动，听说他对特案组很感兴趣，他找你是为了这个？&rdo;

景行止这两年在国外，那边的工作已经结束了，他便回来了。

&ldo;景行止想来我们这里？&rdo;楼上的开放式走廊上突然出现了一伙人：步欢他们，&ldo;没门，我们不要他！&rdo;他们对景行止这人有点心理阴影，特别是游铎，他被那人拿枪指着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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