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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哥谭梦魇（第2页）

这是恶魔与恶魔之间的交锋。

陈宇率先冲了上去，刀锋般的利爪急不可耐的想要撕碎扎斯的胸膛，但扎斯的速度奇快，他在陈宇接近的瞬间，早已扭动身躯，以不可思议的动作绕到了陈宇的侧面，手中的刀精准的划过陈宇的脖颈。

火星崩现，陈宇一阵剧痛，但他在黑暗的包裹下并未受伤。痛苦点燃了愤怒，陈宇再次扑到，扎斯却又快了一步，那千锤百炼的格斗技巧远胜于刚刚获得力量的陈宇。扎斯在死亡中狂笑着起舞，每一刀都划过陈宇脖子上的同一个部位。

剧痛下，陈宇失去了耐心，他愤怒的嘶吼着，浑身燃起了烈焰，但这却阻挡不了扎斯的脚步，他更加得心应手，因为陈宇开始失去了判断，冲昏头脑下俨然只是一只被戏耍玩弄的老鼠。

直到扎斯一个后空翻跃到陈宇的身后，在其转身拍咆哮的时候，将刀迅速无比的插入了陈宇的嘴里。

扎斯退后两步，尖细的疯狂笑声中，他从腰间抽出了另外的两柄匕首。此时的陈宇正抓扯着刀柄想要将其拔出。

扎斯扑了上来，匕首全都捅进了陈宇的嘴里。

一声无比凄厉的嚎叫响彻云霄。

陈宇跪在了地上，头颅低垂下去。

扎斯则咯咯笑着面对这个即将刻在身上的下一个亡魂。

“我不喜欢你的那张恼人的笑脸。”

扎斯闻声扬起眉毛，多年的本能驱使下，他想要闪身退后，但从头顶落下的一个东西缠住了他的脑袋将其提起，又重重砸在地上。

陈宇站了起来，巨大的阴影洒在扎斯那歪在一边的侧脸上。

“你他妈的根本就不是人……”快要失去意识的扎斯勉强说道。

陈宇的嘴里流下熔化的金属液体，他身后那细长的尾巴将扎斯从地上再次提起来，倒吊着的扎斯满脸是血的看着陈宇那漆黑一团的面容。

“现在我明白你这个傻冒儿的想法了。”扎斯一边咳嗽着，一边笑着，血沫四溅下，似乎根本感受不到痛苦，“你永远也成为不了蝙蝠侠，你只是个窝囊废，你知道这一点吗，冒牌货，你什么都不是。”

一阵突如其来的怒意。

……啊……就是这样……杀了他……

陈宇伸出利刃般的爪子，扎斯却还在不断笑着。

“GCPD！把他放下来！”一个声音自陈宇的身后炸雷般响起。

迎着火光，陈宇微微扭头，一道摇曳的影子正穿过他的脚下。

“你到底是谁？”那人愕然问道。

陈宇回头看去。

詹姆斯·戈登那饱经风霜的面容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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