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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第1页）

整个过程，唐骏紧盯着山魈的表情，目不转睛。

山魈慢慢抬起眼帘，先看了眼杀人案血腥的现场，又转脸去看那一堆黑乎乎烧焦的尸体，似乎想抬头询问。

唐骏说：&ldo;曹允。&rdo;

山魈重新低头不语。

&ldo;她认了。&rdo;凌漠松了口气，说，&ldo;似乎很轻松的感觉，就像是解脱了一样。&rdo;

&ldo;还有韦氏忠校长，你硬是逼他自杀，手法很娴熟啊，一击即中。&rdo;唐骏靠回椅背，盯着山魈。

山魈叹了口气，把脸转向一边。

&ldo;无奈情绪的表达。&rdo;凌漠继续唰唰地记录着，&ldo;为逼死校长，费尽心思，尝试过不少办法。&rdo;

&ldo;你的兄弟，你也亲手处死。&rdo;唐骏说，&ldo;计划周详，不是你一个人能做成的。&rdo;

山魈的睫毛剧烈抖动了一下。

&ldo;眼球震颤，等于厌恶点，害怕别人提此事。&rdo;凌漠在笔记本上写到，&ldo;刺激厌恶点，击破心理防线，并引出下一个问题。&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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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除了法律，没有任何人可以剥夺别人的生命。&rdo;唐骏说，&ldo;你背后的人，才是罪魁祸首，你为什么要承担他的罪责?&rdo;

山魈吸了一口气，向后靠了靠。因为双手被铐在审讯椅的桌面上，她动弹不得，但是双肘部夹紧了一些。与此同时，眼尖的萧朗看见她垂在审讯椅下面的双腿在颤抖。

&ldo;她在抖。&rdo;萧朗指了指单面玻璃。

&ldo;嗯。&rdo;凌漠点了点头，说，&ldo;对于她的幕后黑手的问题，她不仅仅是有明确的抵抗，而且吸气和颤抖都是害怕的表现。她很害怕。如果有抵抗咱无所谓，但是如此惧怕的话，就很难问出线索了。害怕是最能保守秘密的心理感受。&rdo;

&ldo;那怎么办?&rdo;萧朗跳了起来，&ldo;她全扛下来，看起来是案子破了，其实是没破啊。她被执刑了，我们去哪儿找真正的坏蛋?&rdo;

&ldo;别急，别急。&rdo;聂之轩把萧朗按回座位，安抚道。

&ldo;你们枪毙我吧，都是我一个人做的。&rdo;山魈缓缓地说道。

&ldo;她心情平静了，抱了必死之心。&rdo;凌漠无奈地说。

聂之轩一用劲，把又想从座位上弹起来的萧朗给按住了。

&ldo;那你不仅会变换样貌，还有一个超强大脑啊。&rdo;唐骏淡淡地说，&ldo;你说是你一个人做的，可以，但是&lso;幽灵骑士&rso;、曹允、韦氏忠校长，还有赵元旅社赵老板的死，总要有个理由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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