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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这里只剩下了阮茗伽和江沉一家。这会儿江父也反应过来了:“江沉,你今天就是为了给她过生日不去给你弟弟过生日的?”江沉闷声任他训斥,一句也不解释。阮茗伽在一边,左看又看:“叔叔,叔叔。”江父不满地扭头看她:“你有事?”阮茗伽径直走到江沉身边,把手里的水枪递给他,巧妙地帮江沉挡住江父的视线:“叔叔,江沉今天是我的客人,你想骂他要先经过我同意才行。”“呵。”江父被气笑了,“我骂我儿子还需要经过你同意?”阮茗伽耸耸肩,没被他吓住:“这是我的地盘。”江父看着她,刚刚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过于频繁,此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一个问题:这里的场地有多难订,他再清楚不过。光有钱不行,还要有人脉,提前预约要预约半年多,她过生日能出现在这里,其中说明什么已经不言而喻。江父忽然清醒了些,目光在江沉和阮茗伽脸上来回移动。阮茗伽还没什么反应,江沉伸手握住阮茗伽的手腕把她拉到身后,语气硬邦邦的:“江深今天过生日,大厅里还有你邀请来的宾客,你确定还要在这里找我们麻烦吗?”江沉甚少这样顶撞他,江父眯了眯眼:“我找你们麻烦?”江沉不说话,就这么平静地看着他。父子两人像是无声对峙一般,谁也不肯低头。阮茗伽从江沉背后探出头,还想说什么,被江沉在背后捏了下手腕,示意她先不要开口。捏完后,江沉似乎是以为自己用力大把她捏疼了,又用拇指在她的手腕上安抚地摩挲了两下。阮茗伽倒是没感觉疼,江沉已经在刻意收着力气了。令阮茗伽感觉有些异样的是江沉的动作,江父江母就在前面,他们在背后做着不为人知的小动作。隐秘的同时,还带着若有若无的刺激。阮茗伽缩回脑袋,整个人被江沉严实地挡在身后,她抬起另一只没被江沉握着的手,伸出食指,在他的腰上戳了一下。轻轻的,但存在感在江沉身上尤为明显,几乎在瞬间沿着背脊传到了脑后,全身的警惕点集中在被她戳到的那一处。此刻,江父在江沉眼里已经没有一丁点的重要性了。阮茗伽在他身后搞着小动作,他没办法把注意力再分给其他人。他精力分散地等了半分钟,阮茗伽没再戳,江沉心里升起了一阵莫名的失望。过了几秒,江沉忽然身体一僵。阮茗伽竟然把手伸进了他的外套袖口里!一开始她只是用手指在手腕内侧轻轻刮了几下,缓缓地移到袖口边,然后径直钻了进去!衬衫袖口有扣子,挡住了她,但并没有就此挡住她作乱的手。其实并不是整只手,阮茗伽只是伸出了一根手指,贴着薄薄的一层衬衫,一顿一顿地往袖子深处挪着,慢腾腾的。江沉是在此时才意识到衬衫很薄的,薄到他能够清晰地感知到阮茗伽的每一下细微的动作和阮茗伽手指上传来的温度。江沉浑身紧绷,努力保持着静止,唯恐惊动了阮茗伽。实际上不用他惊动,阮茗伽的手指不能再往里伸的时候被迫停了下来,她抽回手,江沉的感知仿佛也随着她一起抽离了。江母惦记着江深全身湿透会不会感冒的事,无暇再顾忌江沉:“老江,小深还没换衣服呢,我们快回去吧,小沉给朋友过生日也很正常,只是一年不在一起过有什么的?”她说的有道理,江父看看幼小的、还会用那种孺慕的眼神看着他的江深,心里忽然充满了愧疚和自责。小深还这么小,他怎么能因为和别人置气而不管他呢?在这种情绪的促使下,江深也不再针对江沉了,连忙抱起江深回了他们预订的厅。三人慌里慌张地走了,阮茗伽还能隐隐约约听见江父关心江深的声音,语气温和,与刚刚和江深对话时的针锋相对截然不同。阮茗伽回头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和睦而完整的背影,忽然觉得江沉有点可怜。心上柔软的那一块貌似被戳了一下。她正看着,一只手忽然从耳旁伸出来,轻轻托着她的脑袋一边,把她的头转了过来,面向他:“看他们做什么?”他们有什么好看的?阮茗伽‘被迫’看着他,说出的话和往常一样,丝毫看不出就在前一秒,她还在短暂而真切地心疼他。她笑着反问:“那我看你又能做什么?”江沉沉默了。阮茗伽这样自若坦荡的态度时常让他怀疑刚刚在背后对他做那些动作的人到底是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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