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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第2页）

戴柔点头称是，指着手表往外走去，说道：&ldo;王队，得赶回局里开会了，刑技那边好像有新进展，先去打听打听？回头会上好第一时间和省队领导汇报。&rdo;

王世芳听了，松开了赵尤，也往门口去了，道：&ldo;行，那我们去找竺照吧。&rdo;

临出门前，他又回头看了眼赵尤，揉着手腕，笑着道：&ldo;上次和你说蒸桑拿真的有用，你试试。&rdo;

&ldo;行，好，好。&rdo;赵尤笑着应下，喝完了杯里的粥，扔了杯子，目送戴柔和王世芳离开后，他便去找了那蔡经理说话，道：&ldo;您好，我是刑侦一队的，我们去办公室说吧。&rdo;

蔡经理领着他进了办公室，关了门，实在费解：&ldo;这不刚问完吗，你这还要打听啥啊？&rdo;

赵尤道：&ldo;我们是两个案子，我是经济犯罪的，怀疑曹律涉嫌诈骗。&rdo;

&ldo;啊？诈骗？&rdo;蔡经理睁大了眼睛，摸着脑袋上的几根头发，&ldo;真是看不出来……看不出来……&rdo;

赵尤打量四周，蔡经理的办公室里挂着一面展示销售业绩的白板，他在那上面看到了曹律的名字，处于中游位置。他便问了：&ldo;曹律是自己来你们这里应聘的？没在网上看到你们这里招人啊？&rdo;

&ldo;我们的一个老业务员小林发展的他，小林四月辞职不干了。&rdo;蔡经理愁眉苦脸地坐下了，来回搓弄双手。

&ldo;老业务员突然不干了？&rdo;

&ldo;老婆二胎，身子虚得很，自己给自己放产假，而且他这几年也有搞副业。&rdo;

&ldo;副业？&rdo;

&ldo;就是搞搞直播什么的，在网上给人讲鬼故事。&rdo;

赵尤笑了：&ldo;什么频道啊？我特别爱听鬼故事。&rdo;

蔡经理摇了摇头，摸出手机道：&ldo;我给你找找，一开始老在朋友圈发，有个公众号，我记得是叫什么黑山鬼谷道人什么的……&rdo;

&ldo;黑山？是说我们青市的黑山吗？他是青市人？&rdo;

&ldo;他是黑山福利院出来的。&rdo;

&ldo;他是孤儿？&rdo;

&ldo;是啊，诶，我这找到了。&rdo;蔡经理把手机给赵尤看，那是一个叫&ldo;黑山鬼谷子&rdo;的公众号的界面，赵尤点了点头，道：&ldo;更新得还挺勤快。&rdo;

蔡经理翻着那公众号：&ldo;你还别说，还做得像那么一回事，这关注还挺多。&rdo;

&ldo;您这儿培养出来的销售，做直播那肯定没问题。&rdo;赵尤指着那业绩白板，&ldo;曹律也挺能说的吧，我看他业绩还不错啊，他才入行三个月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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