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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妖兵们对“少司寇”三个字的反应要激烈得多。
当日刑狱司神战司联合起来剿杀环狗妖君的影响至今仍有余波,没做什么亏心事倒还罢了,偏生他们心怀鬼胎,当下一个个都慌了神,有拔腿便逃的,有原地乱窜的,还有的一个劲问“妖君怎么说”。
很快,连洞窟里的妖兵也被惊动了,争先恐后往外跑。
看来“刑狱司少司寇”几个字光拎出来就有巨大杀伤力,这倒是个难得的机会。
肃霜见洞口的妖族封印散去,立即瞅准空隙,风一般钻了进去。
不出意料,这里果然是妖府地牢,内里超乎想像的深,地下似有好几层,看守的妖兵是跑了,然而牢门紧闭,哭喊求救声连绵不绝地从门后传出来,她细细听了半晌,没听到亭亭的声音,不知她被关在哪间。
靠北的偏僻角落有一扇玄黑铁门半开半掩,十分与众不同,看上去像是妖兵们从里面仓皇跑出,没来得及上锁,莫不是他们嘴里的“黑屋”?
肃霜悄无声息钻进铁门,便见满地血污残肢,数不清多少刑具乌泱泱堆在里面,牢房顶上倒吊着一个血色身影,正是归柳。他虽血肉模糊,手上动作却利索,正把身子折起来撕扯脚上的铁索。
秋官的敏锐令他察觉到有谁进了屋,立即警惕地扫视一圈,哑声道:“谁?”
“救星。”
肃霜答得利索,现出身形扬手一挥,清光“唰”一声切断了铁索上的封印。
归柳重重砸在地上,顾不得呼痛,只惊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跌进众生幻海没事……”
肃霜毫不客气打断他:“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女河神?今天刚被嗽月妖君抓进来的。”
归柳诧异地看了她一会儿,终究顺从地接上她的话题:“今天刚抓,是不会送来这里的,得先在妖府南边的戮心池里泡上三天,泡得一点气力没有,再捆进地牢……哎!你去哪儿?戮心池?别去!妖府里遍地机关,里面全是障火!”
这帮妖君怎么就是跟障火过不去呢!
肃霜叹了口气,只得停下脚步,伸手在袖中摸了片刻,掏出一只瓷瓶丢向归柳:“吃药,你的鬼哭狼嚎外面都听得见。”
归柳先吞了两粒丹药,再开始气急败坏:“我那是装的!对敌示弱,叫他们放松警惕!再说了,我听到少司寇来了,叫高点给他们指明地牢方向也不行?刑狱司秋官哪会这么容易屈服!”
是哦,有没有放松警惕尚且不知,妖兵们挺乐呵倒是真的。
肃霜眉梢微扬:“你别把今天碰见我的事说出去,我就替你保密鬼哭狼嚎。”
“都说了不是……”
归柳的大力辩解又一次被她毫不留情打断:“你是怎么被抓的?”
这下轮到归柳叹气了,叹着叹着,他的眼神慢慢黯淡下去。
“……源明帝君抓走了仪光,我不但没能阻拦,反而成了胁迫她的工具。”
那时仪光的神情,他至今忘不掉,只要一闭眼,她那张绝望的脸便会浮现。
归柳死死咬住嘴唇,声音里到底泄露了一丝脆弱的颤抖:“仪光被他带走,他的部下把我带到下界,想神不知鬼不觉杀我灭口……我以命相搏,终于逃脱,只是伤势过重,倒在林间,醒来时已落入嗽月妖君手里。”
才出龙潭,又入虎穴,只是这虎穴更难逃脱。
“嗽月妖君亲自替我疗伤,妖府里也是一派祥和,我原以为他心存善意,他请我进戮心池,我便没有多想……唉!都怪我无用无能!我不配做刑狱司秋官,我……做什么都不配……”
归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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