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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恪啧了一声,拿起了他的手机,往还亮着的屏幕上看了两眼:“她雪白的大腿……”“哎操?”江予夺伸手想把手机拿回来,“什么玩意儿?我看看!”程恪挡了一下他的手,侧过身对着手机继续念:“风吹起她的头发,露出了雪白的脖子和……”“啊!”江予夺喊了一声,“你他妈故意的吧!”“你非让我看的,”程恪把手机还给了他,“你看这种东西的时候也好意思把手机给别人?”“我他妈看哪种东西了?”江予夺简直无语,用手在屏幕上戳了几下,“她提剑指向那人道,今日你我只有一人能从这里离开……你怎么不念这句?这他妈打架呢,你光挑雪白这雪白那儿念个屁啊。”“雪白哪儿不都是你在看的东西么?”程恪说。“你能不能有点儿寄人篱下的觉悟?”江予夺问。“晚安。”程恪笑了笑,把枕头拉下去躺下了。江予夺一肚子不爽,好好一个文,硬是让程恪念成了小黄文,他拧着眉慢慢往后继续看下去。下一章就开始打了,全篇没有一个雪白也没有一条腿和一根脖子,他往程恪那边看了一眼。程恪脸冲那边侧躺上,一直都没动。“哎,你睡着了吗?”江予夺问。程恪没动,也没出声。江予夺犹豫了一下,凑过去把手机伸到了程恪脸面前,然后推了他一把:“你他妈给我念念这个!”程恪还是不动不出声。“装睡吧你?”江予夺问。程恪笑了起来,没留神笑出了声音。“看到了没有?你他妈再笑一个我给你扔出去你信吗?”江予夺说,“念!”“哎,”程恪叹了口气,看着手机,“她柔软的腰肢轻轻一扭……”“滚!”江予夺一把拿回了手机,看了一眼,程恪还真没瞎编。写打架就写打架!这作者是不是有毛病!打架的时候谁他妈要看你的腰是不是柔软啊!“不看了,”江予夺扯过枕头,抓着往程恪那边的墙上一甩,“睡觉了!”墙上的开关啪地响了一声,屋里的灯被关掉了。程恪被他这种奔放的关灯方式吓了一跳:“你让我关不就行了吗?”“我不想跟你说话,”江予夺把枕头放好躺下,“儿子。”“什么?”程恪愣了愣。“你自己说的,再跟我说一句就是我儿子,”江予夺说,“我一直给你面子没认亲,现在我决定认下了。”程恪这才想起了之前自己摔门而出时说的那句话:“幼稚。”“你最成熟了,”江予夺说,“你今天怎么不把你破了的衣服都扔了呢?光膀子回去多好。”“闭嘴吧。”程恪叹了口气,想想又说了一句,“那个钥匙还能拿回来吗?那个猫头的钥匙扣还在上头呢。”“嗯,”江予夺应了一声,“明天起来了去要。”“我要不……还是打个报告吧,”程恪说,“装个指纹锁。”“行,不过先说好,我的指纹也得录进去。”江予夺说。“……凭什么?”程恪转过头。“因为我本来拿着钥匙是能进去的,现在进不去了,”江予夺说,“而且一开始就说了,不许换锁。”程恪有些犹豫,其实他还真不确定江予夺还会不会进他房子,江予夺严格来说并不坏,跟他印象里的那些混混不一样,甚至有时候会让他觉得这个老大非常孩子气,但他还真拿不准他抽风的时候会干什么。但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行。”“我不会进去的,”江予夺说,“我说话还是算数的。”“嗯。”程恪应着。江予夺没再说话,卧室里安静得又有些尴尬,程恪闭着眼睛,不断地命令自己快睡,睡着了就不尴尬了。但半边身体都压麻了,也没睡着。他后脑勺有伤,没办法仰躺,想换个姿势就只能往左侧过去,但睡觉的时候眼前还躺着一个人,比压麻了半边身子更别扭。又坚持了一会儿,实在有些扛不住,右胳膊也麻了,关键是他右胳膊上还有伤。程恪一咬牙,翻了个身,换成了往左侧躺,再看了一眼江予夺,这人仰面朝天睡着,程恪非常想推他一把让他翻个身后背冲着自己。正琢磨着的时候,借着月光,他看到江予夺的眼睛眨了两下。“你也有失眠的毛病吗?”江予夺突然转过头。“……我没有,”程恪往后蹭了蹭,“我是换了地方就不太容易睡得着。”“哦。”江予夺转回头继续仰面朝天。“你总失眠?”程恪问。“也不是总失眠,”江予夺说,“一个月也就失个十天八天的。”“那得去看看医……”程恪说到一半想起来江予夺似乎不愿意去医院,于是没再说下去。沉默了一会儿,江予夺又转过头看着他:“哎,你为什么叫这么个名字啊?我一直想问呢。”“有什么为什么的,”程恪说,“我爸给起的,恪守,就差不多这个意思吧,不过希望太大,失望就有点儿猛烈了。”江予夺笑了笑:“那你弟呢?叫什么?”“程怿,”程恪说,“翻译的译换成竖心旁。”江予夺没说话,不知道是在想还是根本没听懂。过了一会儿他拿过手机戳了几下:“还真有这个字儿,怿,高兴的意思。”“嗯。”程恪应着。江予夺把手机扔到床头柜上,想了想:“你弟出生的时候,你爸还没失望吧。”“什么?”程恪问。“你看,你的名字就很严格,”江予夺说,“然后你弟就只要开心就行了,没什么要求,所以那会儿应该还没变成废物吧?”程恪看了他一眼,有时候江予夺真挺能琢磨。“是,”程恪笑了笑,“我弟小我两岁,我两岁的时候还看不出是个废物。”“但是没隔壁三岁半小孩儿厉害。”江予夺说。“明天一定要去隔壁看看,到底什么样的小孩儿你回回都说。”程恪叹了口气。“挺可爱的,真的很聪明,”江予夺说,“就是他奶奶太能吹了,说他三个月就能说话了,我问她说的是啊啊咦咦还是哦哦,就不理我了。”程恪笑了起来:“你真他妈欠。”“跟你差不多吧。”江予夺说,“一开始真没觉得你是这样的人。”“嗯,”程恪说,“我一开始也没觉得你跟陈庆是一样的。”“滚,陈庆就是个傻子。”江予夺啧了一声。“你的名字,其实我也想问的。”程恪说。江予夺沉默了一会儿才问:“怎么?”“就……挺奇怪的,”程恪说,“为什么起这么个名字,予取予夺,生杀予夺……听着都有点儿……”“我不知道,”江予夺声音有些沉,“我已经记不清他们的样子了。”程恪愣住了,看不到江予夺的表情,但听声音他情绪应该是突然就有些低落了。“不好意思啊。”程恪说。“不好意思什么?”江予夺问。“就是……不好意思。”程恪不得不又解释了一下,“就是我不知道这个事儿,然后就提起来了。”“哎,”江予夺叹气,“脸皮厚点儿不行吗,成天都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得过来吗。”“行吧。”程恪笑笑。江予夺没有父母,这是他没想到的,他一直想像着江予夺这种整天收租打架收小弟的老大应该有一对差不多风格的父母。“那你是……”程恪其实不太想继续问,但又有些好奇,毕竟江予夺这样的人这样的生活方式,离他太遥远,“怎么长大的?”“吃饭,喝水,睡觉,”江予夺说,“然后就长大了。”“靠。”程恪笑了起来。江予夺跟着他一块儿笑了,过了一会儿才又说了一句:“好多事我都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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