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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9章 成王败寇（第2页）
***
两天后，我在城郊一处废弃农场醒来。
这里是暗流的紧急避难点之一，只有极少数核心成员知晓。屋里有一张床、一台燃煤炉、以及墙上挂着的一幅手绘地图??上面标注着哥谭各大基础设施的脆弱节点：变电站、净水厂、地铁主控中心……
老K坐在桌边，脸色阴沉。
“我们损失了五个联络站。”他说，“焊爷的尸体在河滩被发现，喉咙被割开，但眼睛还在。他们想让他看见最后一幕。”
我闭上眼，拳头攥紧。
“你还打算继续？”他问。
“必须继续。”我说，“他们越是拼命掩盖，就越说明我们碰到了真相。”
老K沉默良久，终于开口：“组织决定撤离你。送你去大都会，或者中心城。只要你说句话，明天就能走。”
我摇头：“我不逃。我要反攻。”
他猛地抬头：“你疯了？你现在是韦恩企业和影武者联盟的共同目标！就连小丑最近都在打听‘那个泄露秘密的技术员’是谁！”
“那就让他们来找我。”我站起身，走到地图前，拿起一支红笔，“既然他们想让我消失，那我就让自己变得更大、更响、更无法忽视。”
我在地图上圈出三个位置：韦恩大厦顶层服务器群、阿卡姆边缘的旧实验基地、以及哥谭市政厅地下档案库。
“第一，我要潜入韦恩企业的主数据中心，获取‘夜枭计划’的原始决策会议记录；第二，找到‘拉撒路计划’在哥谭境内的实际试验场；第三，挖出二十年来所有被掩盖的警察腐败案件，并与蝙蝠侠的行动时间线做交叉比对。”
老K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人。
“你以为你能赢？”他问。
“我不需要赢。”我微笑，“我只需要让足够多的人开始怀疑。”
***
一周筹备，三轮模拟推演，七次更换伪装身份。
我最终选择在哥谭国际科技博览会期间动手??那天，布鲁斯?韦恩将以嘉宾身份出席开幕式，并宣布一项“智慧城市合作计划”。全球媒体云集，警方安保力量集中在会展中心，而真正的漏洞，往往藏在光芒背后。
我混入后勤运输车队，穿着印有“韦恩科技物流”字样的制服，驾驶一辆装载展示设备的货车进入地下车库。凭借之前从报废主机中恢复的权限密钥碎片，我在防火门读卡器上接入自制解码器，成功进入B3层的核心机房通道。
这里的安保比想象中严密：虹膜识别、压力地板、移动巡逻机器人。但我早有准备。
我启动随身携带的“幻影盒”??一种利用全息投影和声波模拟制造虚假信号的装置，让它在走廊尽头生成一段五分钟前的巡逻影像循环播放。趁着系统判定“一切正常”的间隙，我撬开通风管道，爬行四十米，直达主服务器阵列上方的检修平台。
下方，十二台黑色立方体静静运转，表面流动着幽蓝的数据光纹。这就是“夜枭”的大脑。
我取出特制U盘??内部嵌有物理隔离芯片，只能单向写入，防止反向追踪。插入接口后，程序自动运行，开始复制最高权限日志。
进度条缓慢爬升：17%……34%……58%……
突然，警报声响起。
不是针对我，而是整个大楼的应急广播：“检测到外部入侵信号，启动一级封锁协议。”
我心中一凛??有人比我更快一步。
难道是蝙蝠侠发现了我的计划？
不，等等。
烛在我耳中低语：“入侵源位于阿卡姆方向，IP跳转路径显示……使用者使用的是影武者联盟的加密协议。”
我瞳孔骤缩。
他们也来了。而且目标同样是“夜枭”数据。
就在这一刻，我明白了??布鲁斯以为自己在操控局势，但实际上，各方势力早已盯上了这块蛋糕。韦恩企业想用科技建立秩序，影武者联盟想借“拉撒路”复活古老统治，而莱克斯集团则伺机而动，准备在混乱中收购崩塌的市场。
我不是唯一的棋手，但我可以成为最关键的那枚棋子。
62%……7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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