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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男孩的暴论名言让埃德加沉默了很久??差不多十分钟时间。
“我对你的癖好不想过多评价。”他冷冷说道:“但我不希望看到你搂着个几十岁的老妪在沃特大厦里面招摇??现在不比几十年前了,不管你打算怎么...
不知道啥情况,正在申诉,暂且等等啊朋友们。我靠在破旧出租屋的墙边,手里攥着那张被退回的创业补贴申请表,纸角已经被汗水浸得发软。窗外是哥谭市灰蒙蒙的天,雨丝斜斜地打在铁皮屋顶上,发出细碎而压抑的声响。这鬼地方连个像样的遮雨棚都没有,每次下雨屋里就跟蒸笼似的,潮得能拧出水来。
我低头看着表格上“审核未通过”四个红字,心里像是被人拿钝刀子一下下割着。三个月前,我还以为自己能在这座城市杀出一条血路??开一家社区便民超市,主打平价日用品和24小时服务。选址、装修、进货样样亲力亲为,甚至为了省一笔中介费,我亲自跑遍了南区十几个街区,最后在贫民窟边缘租下这间不到三十平的小门面。
可现在呢?资金链断了,房东催租,供应商也开始断货。昨天晚上,连灯都被电力公司掐了。我摸黑坐在店里,听着隔壁醉汉砸瓶子的声音,第一次觉得这座城市的夜,静得让人发疯。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银行发来的短信:“您尾号8837的账户余额不足10元。”我苦笑一声,把手机反扣在桌上。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很轻,但节奏稳定,不像流浪汉那种踉跄的步伐。
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个女人,穿着一身深灰色风衣,帽檐压得很低,雨水顺着她的肩线滑落,在地板上积成一小滩水渍。她没说话,只是环视了一圈这个几乎算不上店面的空间,目光扫过堆在角落的空货架、墙上贴着的褪色宣传单,最后落在我脸上。
“卢卡斯?韦恩?”她问,声音低沉却清晰。
我愣了一下:“你是谁?”
她摘下帽子,露出一张冷峻而英气的脸。黑发利落地扎在脑后,眉骨高挺,眼神锐利如刀。我不认识她,但她看我的眼神,仿佛已经观察我很久了。
“塔莉亚?艾尔?古尔。”她说,“我是你父亲生前的朋友。”
我心头猛地一震。父亲?那个在我五岁那年死于一场离奇火灾的男人?从小到大,关于他的事没人肯多说一句,母亲在我成年后便彻底失联,只留下一本烧焦一半的日记本和一个姓氏??韦恩。
“你说他是我父亲?”我声音有些发抖,“可姓氏不一样……”
塔莉亚轻轻摇头:“卢修斯?福克斯是你法律意义上的养父,但他从未隐瞒你的身世。你真正的名字,是布鲁斯?韦恩的儿子,卢卡斯?韦恩。你母亲带你离开时,改了姓氏,试图切断与一切的联系。”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是有无数根针同时刺进太阳穴。布鲁斯?韦恩?那个传说中早已死去的亿万富翁?那个据说曾化身黑夜骑士守护这座城市十年之久的蝙蝠侠?
“你在开玩笑。”我说,“如果我是他儿子,为什么这么多年没人来找我?为什么我要在这种地方挣扎求生?”
塔莉亚走近一步,从风衣内侧取出一枚金属徽章??一只展翅的蝙蝠,边缘刻着一行小字:*Vigilance,Judgment,Courage.*(警觉、判断、勇气)
“因为你母亲怕你重蹈他父亲的覆辙。”她说,“她不想你成为另一个被责任吞噬的人。但她错了。命运不会因为逃避而改变。哥谭需要新的守护者,而你,拥有最纯粹的意志。”
我盯着那枚徽章,手指微微颤抖。这不是道具,也不是仿品。它的重量、质感、雕刻工艺,都透着一股古老而庄严的气息。就像……真的属于那个传说中的男人。
“所以你现在出现,是为了让我接替他?”我冷笑,“穿披风、戴面具、半夜跳楼顶抓毒贩?抱歉,我没兴趣当超级英雄。我想做的,是让普通人活得体面一点。开个小店,赚点小钱,能让街坊邻居冬天有热饭吃,就够了。”
塔莉亚静静听着,然后缓缓点头:“你知道吗?你父亲最初也只想做个商人。他重建韦恩企业,投资清洁能源,推动城市基建。他相信制度可以改变世界。直到有一天,他发现制度本身已经被腐烂的根系侵蚀殆尽。”
她走到窗边,望着外面阴沉的街道:“你以为你在做善事,可你卖的每一包米,背后都有黑帮抽成;你收的每一分钱,可能洗过三道手才流进市场。你努力维持的‘正常’,不过是他们允许存在的假象。”
我沉默了。
她说得没错。上周,有个自称“清算人”的家伙来找我,递给我一份“保护费”清单,说每月交八百美金,就能保证店铺安全运营。我没答应,结果第二天货架就被砸了个稀巴烂。
“我不是来劝你当英雄的。”塔莉亚转身面对我,“我是来告诉你真相??你不是失败了,而是被系统性地压制了。因为你姓韦恩,哪怕隐姓埋名,也会有人察觉血脉的痕迹。你的创业计划书被驳回,不是因为不合格,而是有人在幕后操作。”
“谁?”
“莱克斯集团在哥谭的新代理人,代号‘法官’。他曾是蝙蝠侠的手下败将,如今借着合法外衣掌控市政审批、信贷流向、甚至警察内部人事调动。你所有的申请,都在他监控之下。”
我忽然想起那天去市政府递交材料时,窗口工作人员意味深长的眼神,还有那个始终站在走廊尽头、戴着墨镜的男人。
“所以他故意让你穷困潦倒,等你走投无路时,再以救世主姿态出现?”我喃喃道。
塔莉亚点头:“这是他们的惯用手段。摧毁希望,再赐予虚假的救赎。他们会给你一笔贷款,附带苛刻条款,最终让你签下灵魂契约。而你,将成为他们控制底层商业网络的一枚棋子。”
我握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
原来如此。我一直以为是自己不够努力,原来是有人在暗处,一点点碾碎我的梦想。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我抬头看她,“加入你们的组织?去杀人放火?还是潜入敌营当卧底?”
“不。”塔莉亚取出一个黑色U盘放在桌上,“这里面是你父亲留下的遗产清单,包括海外信托基金、未公开的技术专利、以及七个秘密基地的位置。其中一处,就在你店铺地下十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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