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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紫猛然抬头,却只看见血纹阵中自己扭曲的倒影——“墨紫”正牵着小青的手走向戏台,袖口扫过廊柱符文时,她看见那抹熟悉的冰纹佩微光。
原来混沌造物连她从不离身的佩饰都仿制了,却不知道佩饰夹层里,永远藏着小青塞的糖糕碎屑。
“哈哈……”
最后一缕哥哥的力量化作冰晶碎在掌心,墨紫忽然笑了。
笑声震落发间的血痂,她望着祭坛角落爬来的纸蝴蝶——翅膀上沾着豆沙馅,正是白糖的戏法。
纸蝶停在她指尖,翅膀颤动间,她看见戏台上“墨紫”的霜华扇突然卡壳,扇面上的冰纹裂开蛛网状的缝隙。
“原来……你也怕……”
她对着纸蝶呢喃,任由血纹漫过眼皮。
纸蝶翅膀上的豆沙馅被血纹染成暗红,墨紫的视线逐渐模糊成血色蛛网。
“对不起……”
她能感觉到哥哥的力量正顺着脊椎化作千万光点,每一颗都像极了那年哥哥偷塞给她的糖豆——此刻却成了祭台上的磷火,飘飘荡荡升向穹顶裂缝,照亮“墨紫”耳坠上晃动的红绸纹路。
“姐姐在看什么?”
小青的声音突然清晰起来,混着傀儡戏台的吱呀声。
墨紫猛得瞪大眼睛,却见血纹阵中映出双重画面:
地面上的“墨紫”正替小青整理发间的冰兰簪,而簪尖渗出的灰雾已爬上小青耳后;
禁宫里的她,指甲深深抠进掌心的血纹,却再挤不出半点韵力。
最后一丝幽蓝光点从指缝溜走时,她听见宗主的笑声在头顶炸响:
“祭典开始——”血纹阵突然沸腾,铁链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
墨紫望着自己在石台上投下的影子,那影子的四肢正被无形丝线拽动,竟与戏台上二十四具傀儡同时抬起手臂。
“原来……是要我亲眼看着……”
她的喉间泛起甜腥,却笑出了声。
冰兰簪子终于从发间坠落,滚进苔藓深处,露出她后颈不知何时蔓延的灰纹——与“墨紫”鬓角的蛛丝一模一样。
远处传来白糖的惊呼:
“那簪子在渗灰雾!”
可她的声音被阵法吞噬,只在血纹中荡起微弱的涟漪。
当傀儡戏台的幕布轰然拉开,二十四具傀儡同时转动血红色眼珠,墨紫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轰然崩塌。
哥哥的护腕残片碎成齑粉,冰纹佩的碎渣扎进掌心,她却连皱眉的力气都没有。
血纹顺着她的鼻腔爬进喉咙,在声带处织出傀儡的提线,她知道,下一刻,当“墨紫”开口念白,发出的将是她被绞碎的嗓音。
“小青……”
她最后一次在心底呼唤,任由血纹漫过瞳孔。
祭台深处传来锁链断裂的轻响,不是她的,而是远处戏台上“墨紫”腰间的霜华扇——扇柄冰纹彻底碎成灰雾,露出底下缠绕的混沌触手。
而她的霜华扇,正躺在禁宫角落,沾着她七天未干的血迹。
黑暗降临前的刹那,她看见小青踉跄着后退一步,目光死死盯着“墨紫”耳坠——那里的红绸纹路突然活过来,化作宗主的血手虚影。
墨紫想笑,想告诉妹妹“别怕,姐姐在”,可喉咙里的血纹已结成冰,将所有话语冻成永远说不出的碎冰。
“终究……”
当傀儡戏的第一声琴弦划破天际,墨紫的指尖终于垂落。
她腕间的血纹与戏台上“墨紫”的纹路同时亮起,在祭典广场的阳光下,织成一张将小青笼罩其中的网。
而她,终于在哥哥力量消逝的余温中,坠入比极北冰川更冷的黑暗,连眼泪都冻成了血珠,卡在眼角,映着远处妹妹惊恐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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