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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荒诞。
此时三人都登上了乌篷船,在乌篷船里,神奇的一幕再度发生,它竟可以穿过肠纹状的石壁,连同在船上的白琅、楚雁行以及赤照王,也直接进入到了石壁里,畅顺无阻。
在白琅眼前,忽然就是大雾绵延,什么都看不清楚,又在眨眼的功夫间,就听到油灯沙哑说道:“客官,到了……”
白琅警戒地环顾四周,赤照王又战战兢兢起来,弱弱地问:“白琅,这地方到底是哪里?”
白琅闻言,轻哼:“或许这就是地府吧。”
“地府?”赤照王吃了一大惊。
白琅懒得解释,心说自己也没有说谎,毕竟乌篷船就是来自地府,想勾不羡仙的魂魄失败了,还被暴打,扣了下来,变成了不羡仙的玩物。
其实不羡仙也很好奇这艘乌篷船到底是什么玩意,甚至想探索地府,可惜从乌篷船那怎么也撬不出前往地府的方法,不管怎么盘,乌篷船始终守口如瓶,最后不羡仙厌烦了,才将它丢进芥须里。
想不到的是,乌篷船似乎把芥须当成了另外一个地府,或许它以前的工作,就是渡引亡魂,载着亡魂前往地府,所以在芥须里面,也干起了老本行。
白琅纵身一跃,下了乌篷船,四周还是那种肠纹状的石壁,且又是个只有十来平大小,空荡荡的小空间。
“你确定没有耍我?”白琅回过身,使用洞幽之瞳,凝视那盏油灯。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油灯慌忙回应。
这都多亏了不羡仙,听不羡仙说,这玩意特别怕洞幽之瞳,不是说洞幽之瞳蕴含了什么独特的法力,而是很久以前,这艘船被盘得只要看见不羡仙,就一个劲求饶。
拥有洞幽之瞳的白琅,和拥有洞幽之瞳的不羡仙,两者之间,乌篷船竟然真的傻傻分不清楚,白琅哑然失笑,便招呼楚雁行和赤照王,往前走去。
前方那堵肠纹状的石壁随白琅每前进一步,也开始对称裂开,自行开拓出新的道路。
往前走了大约半柱香不到,白琅就来到了一处圆形的空间里,紧接目光一凝,锁定了数十米外,被数不胜数的锁链捆缚成茧状的物体上。
环境十分阴暗,白琅却看得异常清楚,眼前这个由锁链缠绕,变成茧状的玩意,竟倏地射出了两道锁链,如满弦之箭,嗖地射了过来。
白琅双手负后,巍然不动,两道锁链射过来,离他还有半米就给一层光膜弹射开,一条锁链插进了顶壁,另外一条锁链刺进了左边的石壁。
与此同时,顶壁和左边的石壁一阵蠕动,似在贪婪地吞吃锁链,一刹间,结连茧状玩意的锁链,就给拉扯得笔直。
白琅从容笃定浅笑道:“比目老祖,我师父不羡仙要见你,和我走一趟?”
“他还没死?!”茧状的玩意不可思议的语气,旋又气笑道:“也是,也是,他怎么可能会死。”
“这死老头怎么可能会死!!”一阵气浪,席卷整个空间。
白琅横出右手,气浪登时间消弭无踪,似从未发生过什么。
蚕茧状的玩意阴恻恻笑:“你是那老头的徒弟?”
“你不也是?”白琅浅笑着反问。
“胡说!虎毒不食子,我没有这种心黑的师父!”
“那是你干了坏了原则的事情。”
“你又了解什么?死老头的一己说辞?”
白琅蔚然轻叹:“你说得对,我来到这里,不是为了与你口舌之争,或逞口头之快。你说我师父对不住你?那你说说,他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了?”
“白琅,当心有诈。”楚雁行从旁提醒。
“呵呵呵……哈哈哈哈……”蚕茧状的玩意肆意大笑,笑了足足有一阵,笑完了,才说:“看来你也怀疑死老头?”
白琅轻哼,“我没有怀疑过师父,不过,倒是有兴趣听听你的故事。当然,如果你是想混肴视听,想诈我,那我还是得先奉劝你一句,别浪费时间了。”
“呵……那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有没有一个自称是将军的人,来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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