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会儿练气功和现在跳广场舞一样,属于集体娱乐活动,前面弄个大喇叭放音乐,一帮老头老太太排好队伍,在那儿手舞足蹈的舌顶上腭气运丹田,唯一不同的就是比较安静没那么闹腾。
不过看着看着,姜陌就感觉不对劲了。
前几排倒是正常,最后一排靠右边是一位20多岁的小伙,这哥们能有一米八多,撅着屁股猫着腰,边假模假式的跟着练功,边鬼头鬼脑不知看什么,嘴里还嘟嘟囔囔着。
那架势跟电视剧里鬼子偷地雷一模一样。
精神病?同道啊,这得过去交流交流。
姜陌凑过去,“哥们,借个火。”
人吓人,吓死人。小伙没防备,被姜陌吓得一个激灵,头也没转,直接就来了个侧身沉肩甩肘。
易怒,爱打人毁物,这还是个狂躁型的。
姜陌连忙跳到旁边,“老乡,哥,别激动,是我!”
青年转头,赶紧撤回胳膊,皱着眉头盯着姜陌嘴上叼着的烟,“什么时候学的,回头我告诉你妈。”
“没抽,叼着玩呢。你没听过一句话么,打不过就加入,我这叫打入敌人内部。这片儿有多乱你还能不知道?校门口小痞子都一窝一窝的,你们片警也不管一管,都忙着找项目搞创收呢?”
这是姜陌二姑家的表哥,去年才从警校毕业,托了关系在附近派出所实习,刚转正没几个月,平时经常走动,没事儿还教他点军体拳什么的,算是亲戚里关系比较不错的。
后来姜陌大学毕业去了别的城市,两个人来往就少了,慢慢感情也就淡了,也就偶尔在网上打打招呼。
他只记得这位表哥当了有些年片警,后来立了点小功,趁机找人去了县局,之后娶妻生子,一直安安稳稳。
“少废话,你干啥呢不上课,没有晚自习么,马上要高考了,可别穷嘚瑟。”
“我这么优秀,学校已经配不上我了。”姜陌叹了口气。
表哥告诉姜陌,练功队里一个老太太是他同事的妈,前两天他去人家帮着干活,没想到被“发展”了,最近没事就把他拎过来感受宇宙能量。
“都是人才啊,女同事吧,无事献殷勤,结果掉坑里了。”姜陌不禁感叹。
“哥,我本来也想去找你的,借我点钱呗,急用,过几天就还你。”
“干啥?”
“小孩的事情大人少打听,反正我也不能干坏事去,我用我爸的名誉保证。”
这话算是说到头了,表哥接不下去了,一个月不见,这孩子怎么感觉跟以前不一样了。
不过他也知道姜陌的秉性人品靠得住,算是亲戚圈里的本分孩子,干不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表哥回宿舍,把藏在床下鞋盒臭袜子里的800块钱都拿了过来,这是他上个月的工资加奖金和补助,还没来得及存银行呢。
1998年的800块钱算是不小的数目了,姜陌有点小感动。能借钱的亲戚才是好亲戚,如果不还钱还不会生气的,值得处一辈子。
他感谢加保证了好几遍,又正儿八经的写了欠条,本想再按个血手印的,结果怕疼就放弃了。
“这件事回头我要告诉你爸妈的,你也老大不小了,心里要有点数。”表哥最后又警告了一遍。
手里有钱心里不慌,姜陌美滋滋的,他也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借到了钱。果然单身狗是最大方的。
姜陌顺着大街往前走,挑了家县城里最大的体彩店,把烟别到耳朵上进去了。
1998到2002年是国内足球史上最美好最疯狂的时代,可以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男女老幼全民陷入其中。
当时足彩在南方已经比较火了,北方也有但大都是些野路子,玩法少还容易被黑。不过能开在县城里最繁华街面上的,应该是比较靠谱有实力的,走的不是坑人路线。
店里有几个浑身酒气光着膀子的老爷们正在穷吹,红着眼睛又跺脚又拍大腿,怼天怼地怼空气,当红球星更是如数家珍,那熟悉的就跟自家儿子一般。
看店的是一个戴眼镜,20出头的小青年,正坐着闷头看《体坛》,估计是见怪不怪了。
大帝老爹给太多,系统不服已黑化 都市之极品医仙 重生1984从赊拖拉机开始崛起 领主求生之天赋合成 修仙与快穿的神奇组合 木筏求生:拥有提示的我无敌了 驱鬼女上师 夺舍人生:七位姐姐将我赶出家门 绝艳娇妻别跑,老公我下山了 逆天邪神:仙子请留步 逍遥假太监,开局帮太子入洞房! 猎罪档案:浴血天使 我的女徒儿有些不对劲 神医至尊:开局被退婚 快穿:养老的我被迫重临神座 重生后,嫁给了早死的小公爷 除了飞行,航空公司我全才 穿越女特工,我家王妃拽爆了 邪鼎 龙王下山
偷宝失手的东方修真,被一记天雷劈到异界,那是一个剑与魔法,有兽人与精灵的世界,却万万想不到那怕是要我做为一头熊,生活在这个异世界,我也要让一切变的多姿多彩一段与众不同的异世传说,即将展开...
没钱被老婆嫌弃,失踪多年的父亲打电话过来,告诉自己居然是世界首富...
天降空间,不能种菜不养花。精耕细作,收获一片二次元。...
楚江本是一介仙帝,但常常因为在仙界跟其他仙帝干架,导致很多仙帝前去他师傅九散仙人那儿投诉,对此九散仙人很不满,一怒之下将楚江丢到了凡界从此,逼王降世!!(每天三更打底,小伙伴们快来呀,爽的一比哟!)...
重生九零年代小商女重回九零年代,苏小南发誓这一世不再做包子。手握淘宝系统,远离前世渣男,和爹娘相亲相爱,努力赚钱,带领全家过上好日子。唉高冷少爷,你为什么总是追着我不放?...
他闯她的门,上她的床,吃她的人,总是理所当然!她以为她救的是一只羊,不料,那是头披着羊皮的狼!第一次,他地咚了她!第二次,他一言不合,将她压上了床!第三次,一个小馒头跟在她身后甜甜的叫着妈咪,他夜黑风高月,作案好时机,没有门,跳窗进,将熟睡的她压住不能动弹,阴狠地问,告诉我,那个野种到底是谁的?她惊醒,妩媚一笑,既是野种,那就肯定不是你的种!他恨得咬咬牙,勾起邪魅的笑,摸摸她的脸,...